但若是伯父,不,現在是肖鎮海……他若贏了,以他多疑的性子,必不會再放過自己。
因此,殺肖鎮海的事,他這個侄子幾乎是拼盡全力。
肖鎮海氣極反笑。
顧長懷冷聲道:“肖鎮海,你惡貫滿盈,死有余辜。早些束手就擒,或許還可以饒你一命,否則今日這白骨迷宮,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肖鎮海譏笑,“顧典司,你我同為典司,這種話騙別人可以,拿來騙我,豈不可笑?”
“即是同為典司,所以我才給你這一條生路。”
顧長懷嘴上說得好聽,但法術卻沒停過,而且下手一招比一招狠。
其余眾人,也毫不留手。
饒是肖鎮海身負水獄門一身掌門絕學,此時也覺得壓力極大。
若是在三品州界還好些,他動用金丹之力,可將一身傳承,發揮到極致。
但這里是二品州界,他束手束腳,打得很難受。
肖鎮海怒火攻心,不由獰笑道,“好好,都想殺我,那便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眼眸微紅,煞氣涌現。
顧長懷有了經驗,立馬避開肖鎮海的目光。
但如此一來,雖沒中瞳術,但也露出了破綻,被肖鎮海抓住機會,以水影步近身,砍中了一劍。
肖鎮海想乘勝追擊,幸虧夏典司從旁援手,這才暫時逼退了肖鎮海。
而此后,肖鎮海屢次以血瞳術威懾,找到破綻,借機下殺手,再加上他一身頂尖的功法和身法,顧長懷和夏典司打得十分辛苦。
局勢漸漸不妙。
恰在此時,夏典司久戰力乏,再加上被煞氣擾亂了一絲神智,動作有一些遲滯。
肖鎮海抓住機會,一劍刺向夏典司的脖頸。
顧長懷臉色難看,“嘖”了一聲,將夏典司拽到一旁,以羽扇擋下了這一劍。
但他的修為,到底比肖典司弱了幾分,雖擋下了這一劍,但還是被肖鎮海一個變招,刺穿了肩膀。
顧長懷臉色一白,吐出一口鮮血。
肖鎮海目光興奮,剛想上前再補一劍,卻發現身形一滯,有一瞬間動彈不得了。
他低頭望去,就見腳底陣紋閃爍。
一條條青色靈力,宛若藤蔓一般,將他的身軀死死纏著。
“陣法?”
肖鎮海瞳孔一縮。
而回過神來的夏典司,見顧長懷替自己擋了一劍,肩膀被刺穿,當即俏臉含怒,短劍之上蒙著一絲冰晶,以極快的速度,劃向肖鎮海的喉嚨。
肖鎮海勉強避過,但還是被劃破了一道血絲。
冰晶順著血絲,封著他的喉嚨。
肖鎮海臉色難看至極,一劍揮出,震退夏典司,他自己也后退了幾步,暫時拉開距離。
站定之后,肖鎮海還沒回過神來,地面火光一閃,又有陣法爆開了。
地火陣。
而后是地殺陣。
間雜一些流沙、金鎖、木牢類的困陣。
火氣與土氣交織,爆炸此起彼伏。
肖鎮海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陷入了陣法的包圍中,正在遭受陣法一遍又一遍的洗禮。
而且,這些陣法無一例外,都是十八紋乃至十九紋的二品高階陣法。
是二品之中,最上乘的一類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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