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弗蘭茨并不看好這筆生意,不過奧地利帝國本身在北非也有利益。如果任由奧馬爾公爵發展下去,他早晚會對突尼斯下手。
雖說到目前為止奧馬爾公爵不曾有過進攻突尼斯的計劃,但弗蘭茨可不認為這種情況會永遠持續下去。
另一方面此時的的黎波里鐵路的修建狀況并不好,新的的黎波里帕夏工作效率很低,他遠遠未達到弗蘭茨的期待。
更換一個帕夏對奧地利帝國來說并不是什么問題,畢竟奧斯曼帝國已經在事實上放棄了的黎波里,弗蘭茨隨便弄出一個人選,奧斯曼政府都會同意。
但實際上在此時的北非沙漠中修建鐵路并不容易,的黎波里的新帕夏為了完成鐵路的建設已經讓整個的黎波里的在冊人口減少了30%,城市土生居民直接減少了一半。
當然這幾萬人并不是全都在修鐵路的途中累死了,大多數都是逃跑或者失蹤。新搬入的黎波里的西班牙人和意大利人是歐洲人,的黎波里帕夏可沒這個膽量。
由于的黎波里受到的關注極低,再加上當地極低的人權,以及消息閉塞。
所以這樣的事情居然沒有造成任何漣漪,不過弗蘭茨并不準備把當地人徹底逼反,鐵路又不能不休。
于是乎弗蘭茨開始打起了奧斯曼人的主意,但他可不打算要東正教徒,免得惹上俄國人,他只打算雇傭正宗的奧斯曼人。
而且奧地利帝國不會親自出面,只會是打著奧爾馬公爵領的名號,甚至連奧爾馬公爵本人都不清楚這一點。
弗蘭茨要修一條貫穿的黎波里東西的鐵路,東接埃及,西接突尼斯,其用意不言自明。
雖說此時的黎波里是一塊無人問津的不毛之地,但隨著時代的發展它的重要性會直線上升。
也正因為它此時是一塊不毛之地,其他列強才能默許奧地利帝國在北非打入這顆楔子。
1850年12月25日,圣誕節。
又到了奧地利帝國一年一度最重要的節日,弗蘭茨的鯉魚終于迎來了清倉的機會。
這一年難得沒有大戰發生在奧地利帝國國內,民眾們的收入增加以后鯉魚的銷量也迎來了新高。
只不過以此時的銷售額,弗蘭茨和教會想要回本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此時的鯉魚在大多數時候只能作為添頭兒,喜歡吃鯉魚的人少之又少。
教會方面對此倒不是很擔心,因為在他們看來這就是讓人們回歸信仰的一種方式,哪怕是賠錢他們也愿意繼續養鯉魚。
另一方面由于弗蘭茨的要求,全歐洲的廚師都在研究處理鯉魚的方法。他們很快就發明了多種料理方式,不過大多數都只適用于不計成本的高檔餐廳。
各種取刺的方法也層出不窮,他們甚至發明了專門給鯉魚除刺的機械。
這一切都源于弗蘭茨說“在奧地利帝國的國宴上應該有一道鯉魚料理”,這句話很快就變成了奧地利帝國任何正式宴會上必須有一道鯉魚料理。
由于弗蘭茨的身份特殊,官員和貴族們在正式場合都會嚴格遵守這一規定,很快就發展成了上流社會的鐵律。
這些人不愿意委屈自己,又不敢做出可能會得罪皇帝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