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時看著程湛出神的樣子,推了他一把,“現在給項哥發個消息,讓他出來一下。”
程湛沒有說話,曹時目光疑惑地看向他,說“你不會不想說吧項哥有多在乎這件事情你比我清楚。”
程湛說“就是因為項哥太在乎這件事了。”
曹時用舌尖頂了頂腮,說“難道北閎首領還斗不過一個賣珠寶的”
程湛說“賣珠寶的多少條人命了一個本本分分賣珠寶的敢他媽的做這種事”他的脖子有些紅。
曹時察覺到程湛在害怕,他收起一貫調侃的態度,說“咱這么多兄弟都在呢。”他不會說別怕,對男人說這種話就是擺明了讓人家難看。
就在程湛捏著手機,思考到底該怎么辦時,一道聲音從身后傳了過來,“真巧,你們也在啊。”
程湛一回頭,看見了陸桑子。
這次曹時反應倒是比程湛快了些,他笑著開口“陸小姐好。”
陸桑子今天穿了件珍珠白的魚尾裙,裙擺處鑲著碎鉆和珍珠,這是五年來陸桑子第一次參加宴會。
陸家落魄后,她就很少出門了,這次hesorth送的請柬本來是為她父親陸寬準備的,但是他現在還躺在病床上。
另外,陸桑子知道這次的宴會項逢一定會來,自從十天前的晚上他離開陸家后,她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他也沒有跟她說過趙正言和申翰有沒有什么別的動靜。
陸桑子也想過打個電話問問項逢,但是總覺得不如當面說得清楚。
還有一個原因是項逢之前讓她再去接近申翰,她思來想去實在是覺得難以接受,所以壓根沒聯系申翰,她一直沒想好萬一項逢來怎么解釋。
程湛調整好表情,對陸桑子說“項哥就在宴會廳里。”仿佛剛剛的緊張與憂慮只是一場錯覺。
陸桑子點點頭說了聲謝謝,走了兩步又轉過頭問“剛剛是發生什么事了嗎”陸桑子的目光帶著些探尋,很明顯是察覺到了什么。
程湛露出局促的表情說“有一件工作我做得有點紕漏,席間閑聊時不知怎么的話引上去了,我就找個借口出來了,正想著怎么跟項哥解釋。”
陸桑子安撫說“沒事的,誰不出錯呢,他不會怪你的。”
程湛說了聲謝謝,眉宇間還是帶著些許焦慮。
陸桑子離開后,曹時跟程湛說“這陸小姐還挺單純的。”
程湛瞇了瞇眼,耳鉆閃著光,聲音微沉地說“現在不了。”
宴會廳里,hesorth談著這次進軍延城的順利,并感謝了項逢。項逢很謙遜地表示是hesorth眼光獨到,經營有方。
意大利白松露撒在面上,香氣誘人。鵝肝的火候正好,入口即化。
項逢給陸桑子使了個眼色,陸桑子從入席就一直注意著項逢,自然馬上就發現了。
陸桑子喝了口紅酒,放下杯子后突然抬起手扶了下頭,hesorth先生關切地詢問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陸桑子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頭暈。”
邊說邊站起身,還打了個晃。
項逢順勢站起身扶著陸桑子,就這樣他以送她回家為由合理地提前離席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