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都認可,周允禎大喜;
“好,如此,怎能不痛飲一番,諸君,痛飲此盅酒。”
說完所有人都是一仰頭,喝的一干二凈。
“豪氣。諸君今日本世子獻丑了,如此就到此為止,諸位吃好,玩好,所有都有本世子一力承擔,再次給諸位賠禮了。”
周允禎也不含糊,也是深鞠一躬,邊軍等人也是無奈拱手回禮,但是也沒心情留在此處,都說道;
“謝世子款待,我等告辭了。”
周允禎聽了只能無奈再拜,以示送別。
春樓的人知道今天的好戲看完了,也就分頭回去找樂子,開始叫上窯姐痛飲一番,還有本來要走的番邦和特使,一聽能免單,也是順勢留下來享用一番。
別說這大武的酒菜果然是美味絕倫,讓人流連忘返,當然那些青樓女子也是曼妙動人,沉迷其中。
張瑾瑜也沒含糊,今日如此痛快,當浮一大白。
看著三女說道;
“走,回府,”
“是,郎君。”
張瑾瑜帶著段宏等人也是跟著下了樓,二樓王夫人早就帶著人在此等候,也沒有再過問白蓮教的人去何處。
見到張瑾瑜等人走了下來也就跟了上去,看到母親王氏本想下意識打招呼,忽然知道此地不是地方也只能悶頭往下走,到了院子直接讓三女還有王氏上了馬車。
張瑾瑜這才放心的騎上馬,道;
“弟兄們,走,回府,歇著。”
“是,侯爺。”
段宏領著親衛護送著馬車就往侯府駛去。
而其他的邊軍將領也是一個個下樓里去,乃至整個四樓勛貴都是散場。
北王和東王也是不例外,二人在春樓樓下碰面。
北靜王水溶笑道;
“東王今天好氣魄,如此話語也是敢說”
“哈哈,本王都成這樣了怎么不能說,再者北王也是胸有韜略,如此也是急流涌上,實在是讓人佩服。”
東平郡王穆蒔也是輕笑道,話里有話。
水溶聽了此話也是有些思索,東王平時不顯山漏水,今日來此必有緣故,這話是何意,難道。
“穆兄是何意請明言。”
東王也是在考慮到底說不說,見到北王也是同病相憐,如此嘆了一口氣,小聲道;
“水兄借一步說話。”
看到穆蒔如此行事,水溶心里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但還是跟了過去,確認一下。
“穆兄,請。”
二人來到僻靜處,周圍都被護衛隔開,
穆蒔就小聲說道;
“水兄,漕運河上,云陽郡,”
水溶臉色頓了一下,問道;
“穆兄是如何得知的”
穆蒔神秘一笑,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世兄,漕運河上,人多眼雜,還是小心些,這次也是巧合,但是皇城司的人無孔不入啊。”
如此話語幾乎是明牌了。
水溶盯著穆蒔,忽然大聲笑了起來,穆蒔忙問;
“水兄何故大笑”
水溶也是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