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關鍵時候只有賈母才會出言。
“老太君此言差矣,府上的下人如此爭吵,必然是有事情,看到那個小丫頭如此畏畏縮縮必然有冤情,本侯雖然管不到府上的事,可是本侯為人正派,見了就要管一管,不忍心中不平,不能仗著權勢和祖上的庇護就能忘本,老太君,您說是不是”
張瑾瑜如此夾槍帶棒的一番話說的大氣凌然,一心為公的態度,讓賈母一時不好反駁,處處為難,賈政也是不忍就起來說道;
“洛云侯說的是,可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如此小事自有家法處置,洛云侯如此,手是不是伸的太長了些。”
看到賈政竟然能說出這番話,也是有些擔當,但是嘴上還沒輸過的張瑾瑜隨即問道;
“員外郎說得好,那本侯問員外郎,今日再此,你說是國法大還是家規大”
“你,你胡攪蠻纏。”
賈政被逼的臉色通紅,實在無話可說,賈赦輕蔑的看著賈政在那被氣得不知所措,暗道自取其辱。
賈璉冷眼看著這一切,心中竟然有些暢快。
“好了,既然如此就讓洛云侯好好問問何事,看看侯爺怎么辦案的”
賈母也是嘆息的讓賈政坐下,洛云侯果然是還有怨恨的,這可難了。
張瑾瑜見此就是對著賈母一拜;
“還是老太君深明大義,你三人聽見沒有,有事就說,本侯管定了,行了先起來吧。”
三人也是叩謝,就站起身來。
晴雯見此也就有些大著膽子,說道;
“侯爺,奴婢今日去后廚幫忙,然后就見到此人從屋里鬼鬼祟祟的出來,我就過去抓著她不讓她走,還有一位老婦人從里面抱著東西出來就不見了。然后這位姐姐就跟著過來抓住她,然后就一路拉扯到這邊了。”
張瑾瑜也不知道另外的二人是誰,聽了晴雯的話大體明白了,就是偷東西的被抓到了,也是心里一嘆,不是那些腌臜事,也是,這種事都是隱蔽無比,怎么可能白天就鬧起來。
然后略過那個疑似偷東西的女人,來帶最邊上的小丫鬟跟前問道;
“你說,怎么回事,你叫什么”
司琪有些害怕的回道;
“回侯爺,奴婢叫司琪,是榮國府二小姐身邊的大丫鬟,今個小姐來參加宴席,奴婢怕小姐冷,就回屋里拿披肩,誰知一進門就見到小姐奶母和其兒媳婦在偷盜小姐金銀首飾,還有小姐的體己錢,被奴婢看到,然后二人就推開奴婢逃跑了,奴婢就在小丫頭幫助下抓住一個。”
說完還恨恨的瞪了王住家的媳婦一眼,誰知此人也是潑辣;
“看什么看,奴婢可沒拿,別以為找了外人就可以在賈家胡作非為了。還”
“掌嘴”
“是,侯爺”
身后親衛可不管是誰,直接伸手開始用力抽了起來,
“啪,啪,啪。”
一聽聲音是處處入肉,女子也是“啊,啊”疼的說不出話來。
院子當中的人聽了更是不敢造次,賈赦瞇著眼,沒想到這幾人是自己女兒的屋里人,也是心有煩躁,這些該死下人竟給本老爺找麻煩。
張瑾瑜看到差不多了就喊道;
“停。”
親衛這才住手,站到一邊,見到嘴角流血的丫鬟,張瑾瑜走過來就說道;
“記住,本侯沒讓你說話,就不要開口,再者,問你話,你可要想好再回答,本侯只問一遍,說錯了就沒機會了。可明白”
那婦人聽了恐懼的點了點頭。
“如此甚好,你來說怎么回事”
“回,侯爺,奴婢奴婢,在屋里打掃院子,誰知司琪進屋里不知在翻著什么,然后出來就污蔑奴婢偷東西,這哪里可能啊。”
“哦,也就是說你們小姐東西被偷了,然后你們互相指責對方偷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