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這是直接把小攤都搬來了,那么多。”
“我倒是想的,拿不下啊,夫人還別說,金陵的小吃果真不一樣,比如這個,口味也是別具一格。”
張瑾瑜就拿出一串紅彤彤的糖葫蘆,就遞了過去,秦可卿笑著接了過來輕輕咬了一口,不小心吞了下口水,是有點特別,酸。
王夫人見此也是微笑道;
“金陵的糖葫蘆可是有些一口甜一口酸,然后酸到底。”
張瑾瑜也是急忙拿出兩串給母親遞過去,王氏接過來看了下還是以前的模樣,一點沒變,感慨道,
“一點樣子也沒變啊,子香,晴雯你倆過來。”
王夫人喊了兩個小丫頭一聲,后面不遠處的晴雯和子香就走了過來,尤其是子香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王夫人手里的糖葫蘆,晴雯見了都有些羞紅了臉,好丟人。
王夫人也善解人意地將兩串糖葫蘆遞給了兩個小丫頭,子香道了聲謝就接過來往嘴里送,樣子很是滿足。
晴雯就規矩多了,恭敬的行了個禮,這才接過來慢慢吃了起來。
至于其他三位早就坐在桌子前,挑挑撿撿,然后拿些吃的包好放在王夫人的桌前,最后回去才吃了起來。
“行了,沒外人,哪來那么多規矩,坐下吃。”
王夫人見到小晴雯那么拘謹,就說道。
晴雯也是紅了眼睛重重點了下頭就和子香坐在一起。
王夫人則是看著桌前的年糕,燒餅還有糖糕,都是自己年輕時候愛吃的,難得月舒兩個小丫頭還記得。
拿起一個糖糕放入口中,香軟甜,還是記憶中的樣子。
忽然,王夫人問道;
“那賈家怎么樣了”
張瑾瑜一直坐在母親的身邊,也沒敢打擾母親吃東西,忽然問到此事,心里是明白母親的郁結。
“兒子派人圍著賈家九房的宅院,許進不許出,至于怎么處置看母親心情。正巧,兒子手里的襲擊朝廷欽差的事,有了眉頭,是衛軍指揮使帶人做的,也算是謀逆大案,要不要”
張瑾瑜就把自己做的事完整說出來,還想著是不是在給賈家九房的人按點罪名給一刀子。
王夫人一時間沒有回答,吃了糖糕之后,又拿了一塊粘糕,這是江南民間百姓經常吃的一種吃食,是用粘糜子面發酵蒸做的,很是粘口,清平樂咬一口后,說道,
“不能這樣做,賈家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謀逆的,即使是分家的偏房,要不然其他勛貴怎么看,倒是可以往鹽商那邊牽扯,無非是落得抄家的罪名就成,既然圍著就先這樣吧。”
張瑾瑜一聽,就知道自己安排的有些心急了,也是不妥當,歷朝歷代勛貴投降的不少,造反的不多,自己有些莽撞了。
“母親說的是,兒子莽撞了,本想看看能不能直接給賈家多去去枝葉的,沒想到這些。”
“嗯,那些勛貴捧著就好,沒必要得罪他們,如今你要想的就是壯大自己,江南來了,這商路不就來了。”
王夫人喝了口茶,漫不經心的說著。
張瑾瑜其實也在來之前就想著,江南這邊是不是可以有個固定的地盤,往關外運送物資等,如今內務府那些人好似賣人口賣上癮了,運河上每天都有流民送到關外,極大地牽扯關外各地全部的精力和銀子,物資和存糧消耗的也是太快了。
尤其是平遙城守陸子顯,更是來密信,說是關外啥都缺,自己也是早就聯系各勛貴和自己等組建商會都開始已經跑船了,效果也是很好,極大地緩解了關外的缺額,可是人太多消耗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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