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皇上的用意,賈母無非心底猜測,還不是因為太上皇啊。
“是,母親,兒子受教了。”
甄應嘉也是收好信,就起身告退,然后安排管事備好馬車就準備出甄府,往城外碼頭而來。
而甄母還有些不放心,就讓身邊的婆子開始去后廚盯著,現在就開始備料,準備食材。
而此時就在甄應嘉準備出府的時候,甄家的老大,甄遠道也是從自己的東苑帶著人走了過來,大老遠的就來此打招呼,
“老二,你要去哪正好,哥哥有事找你。”
甄應嘉心里藏著事,也是無心理會,就沒怎么停下腳步,回道;
“大哥,弟還有要事要辦,咱們容后再說。”
誰知剛走了沒幾步,老大就趕緊上前幾步,一把拽住甄應嘉的衣袖,
“二弟,不是不能晚點,是來不及了,你可知金陵商會的會長蘇金凱。”
被自己大哥抓住衣袖,不得不停下的甄應嘉也是滿臉的無奈,蘇會長怎么不知道,不就是那個鹽商嘛,這次惹下禍事的由頭還不是這些鹽商弄出來,不然怎么會讓自己去送請柬,想想有些窩火。
“知道,怎么提起他了,不過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
甄遠道看到二弟站在那搖了搖頭,不想搭理,心里可是明白二弟必然是知道些什么,就湊過來說道;
“二弟,蘇金凱如今托人求到我頭上來了,一時間拿不定主意,所以心中也不知道怎么辦,就特來問問,如今金陵城可是有什么變動,那蘇金凱為何求救啊。”
聽到大哥如此避重就輕的問話,甄應嘉猛然停下腳步,回頭問道;
“大哥,你可是和那蘇金凱有什么來往”
老大甄遠道嚇了一跳,看到老二的臉色大變,也是心中感到不妙,就吞吞吐吐的回了一句;
“也沒什么,就是他說生意出了點事需要面見你,談談。”
“大哥,都什么時候了,還在用那些話搪塞我,你看我手中信件,這可是母親的手書,邀請欽差到家里赴宴的,就在今晚,你說此時他來見你,是何居心”
甄應嘉也是心中惱怒,怨恨大哥分不清輕重急緩。
“別急,別急嘛,以前我就是吃了些干股,那金陵的鹽引每年能分三十萬兩銀子,這不求到我頭上,不能不管吧。”
老大也是說出實情,這可把甄應嘉氣的,甩了甩衣袖,道;
“不見,你也不要再見了,此事我想洛云侯心里明白,蘇金凱此人八面玲瓏,自會有辦法的,我們有我們的生意,有些事都還弄不明白,不能在牽扯進來,這次可是要死人的。”
話一說完,就直接出府了,把老大晾在后院,一時間沒了主意,身后的管事也是小聲說道;
“大老爺,這可怎么,那蘇金凱還在大廳等著呢。”
“你問我,我問誰啊,此人也是,什么都不說,我怎么知道怎么救他,走,回去直接跟他說沒辦法。”
甄遠道也是想一推二五六,準備不管了,可是管事又說道;
“那大老爺,以前歷來的銀子怎么辦這可不少呢。”
甄遠道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