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將軍,犯錯不可怕,最怕是犯錯而不自知,一錯再錯,江南的水那么深,你怎么會參合那些文官里面去呢,進了屋,為兄只能自保,你只能實話實說,好自為之吧,”
不知是警告還是提點,邁開步子,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隨著屋門響動,
只見兩位身材壯碩,同時穿著勁裝的中年男子,一臉肅穆的走了進來,
屋里早就等的有些心焦的楚王,目光瞄了二人一眼之后,不等二人參拜,立刻質問,
“誰是金陵冷將軍,誰是揚州向將軍”
二人身子頓時一震,心中打鼓,頓感不妙,趕緊躬身施禮,
“回殿下,臣是金陵府軍統領冷丹東,今率五千府軍帳前聽用,”
有了一人回答,向正肅怎敢怠慢,緊接著跟著回話,道;
“回殿下,末將是揚州府軍統領向正肅,率三千府軍,帳前聽用,”
“哦,你就是揚州府軍統領,看著也沒有那么大膽子嗎,孤問你,你是如何率軍去的金陵城,可有朝廷調令,或者兵部文書,嗯”
楚王周隆此番已經坐直了身子,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向將軍看,人雖然長得壯碩,但一張國字臉,顯得極為憨厚,不像是那些大奸大惡之人,而且旁邊的冷將軍,也未有那些奸人神情,除非是大忠似奸,
“回殿下,末將并未接到朝廷和兵部調令,但是末將接到了織造局的調令,和楊公公的手令,說是讓末將統兵五千入金陵城,去江北五縣,監管玉礦安全,還有,還有負責護衛一些官員下地的事,”
此刻,向正肅也知道這趟渾水是不能再沾了,想到冷將軍的話語,額頭上冒出了細汗,
“下地的事,是什么事”
這話,是穆蒔問的,向正肅此時再也繃不住,立刻跪下叩首,
“殿下,王爺,是改田為桑的事,江南不少官員要下去核查田畝之數,巡閱使衙門,和金陵知府衙門,就調末將麾下兵馬護衛,其余的,末將也不清楚,”
心中早已經后悔,早知道,就不去了,就算去,也是直奔江北五個縣,何必在金陵城逗留,
“織造局的事,這么久了,此事還沒弄好,”穆蒔微微皺了眉,自從朝廷下了政令后,這都快有一月有余,竟然還在拖著,
“回王爺,是沒有弄好,整個江南,皆因此事鬧得民心不穩,而且隨著新北大堤決口,受了水災,此事不就遙遙無期了嗎,”
見到王爺有些困惑,焦雄知道此中的事,趕緊插言解釋一番,說來也怪,原本好好地江南富碩之地,卻被這些人弄得烏煙瘴氣,斗法斗的不可開交,
但這些說辭,還真是的站不住腳,內里應該不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