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州城朱堂主,已經帶五萬教軍南撤,后路已斷,雖不知教主行事,但必然不會坐以待斃,想來早已經謀定后路,若是舵主毫不知曉,只能是已做棄子,危在旦夕,
若是舵主執意頑抗,城破之日,必會生靈涂太,若是舵主能棄暗投明,反之,洛云侯親口保證,朝廷會詔安,以給舵主官職,若是舵主立下功勛,為朝廷效力,即可名留青史,如此上可保黎明百姓,下可安士卒,舵主也可以善終,何樂不為
望呂舵主,田堂主三思,莫要執迷不悟,楚敏君。
一封書信看完,呂川江氣的臉色鐵青,咬著牙罵了一句,
“這個婊子,竟然投了朝廷,要不是她信誓旦旦說一同赴死,本舵主豈會上她的當,”
就連一向嘴巧的田堂主,看了信件之后,也是無言以對,此女乃是教主那邊的人,聽說還和圣女有著聯系,本以為是教中嫡系,豈料竟然投了朝廷,那石洲城內兵力,想來洛云侯是知道的,這城守的可就難了,
再者,手中的信件所寫,那洛云侯的竟然敢詔安白蓮教的人,真的假的,
“舵主,此番的事,就算懊悔也于事無補,那楚敏君既然投了朝廷,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不過屬下也有一事不明,為何教主會一意孤行進西河郡,雖然此地山巒水網眾多,可也有許多江湖門派,這些人可不是善茬,萬一他們投向朝廷,咱們就算占了山頭也不好藏的,教主可想到后路,”
順手把信件往前一遞,而后拿著手指,指了指其中的一句話,呂川江也不是蠢人,罵過之后,就把眼簾低垂,這句話,是何意,
“你的意思是,北面教主那邊,早已經商量好退路了”
“舵主,屬下不知,但瞧著左護法調兵的空檔,應該是早有定論,至于如何退路,屬下就不知曉,”
說話間,拿眼打量舵主面目表情,不像是隱瞞的樣子,若是教主早有打算,那林州城的五萬精銳,南下撤離的時候,就能想明白了,但他自己想不明白的是,為何他自己沒有收到任何命令,若不是自己走得早,恐怕早就死在欽州了,
這樣想,立刻驚出一身冷汗,這樣看來,呂舵主不也是棄子,
好似是心有所想,呂川江也有些明白過來,眼神里有些思慮,驚訝之色,難怪在汝南的時候,他手里留存的精銳,都被調去陽平,要不是田堂主三萬護教軍入城,別說守城了,就算是此處,也扛不住一天,
突然,好似明白過來,問道;
“田堂主,你說說,你從欽州北上,可接到什么命令沒有,”
把手上的信一收,疊起來放在上身,并未撕毀,轉過頭死死盯著田子昂面目問道。
田堂主苦笑一聲,回道;
“舵主,你我二人恐怕就是棄子了,我接到護法命令,就是死守欽州,可是前些日子,手下斥候來報,林州城內的朱堂主,帶著五萬精銳南下,還放火燒了林州城,阻攔朝廷大軍追擊,屬下一看,欽州孤立無援,就擅自帶兵北上,沒想到舵主手下,竟無教中精銳,實在不可相信,”
若是留下一些教軍在此,也能說得過去,可城內,連一萬兵馬護教軍都沒有,誰能信,莫不是因為北舵主的原因,遲疑下,問道;
“舵主,是不是因為北舵主錢喜海的事,牽連與你,”
目前教中也是山頭林立,除了左護法一家勢大,北舵主和南舵主,實力也不小,加之右護法在北地,圣女不出,白蓮教也就是教主一言堂,
二人越想越不對勁,總感覺有些迷障,
“田堂主,你我都是一根繩上螞蚱,你親自派親兵,去陽平的等地探查,莫要驚了人,一日時間,不管打探多少,即刻來報,這里,我來拖著,”
“是,舵主!屬下這就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