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字能認識,但是這個印璽,有些古怪,不管是官印,還是私印,要么是圓潤,要么是端正方形,何曾見過這種道家陰陽的印璽,
卻不知晉王仔細瞧了之后,點點頭,
“侯爺,確實沒錯,太上皇用的印璽,不同于尋常官印,乃是用的道家陰陽之道,所以,甚少有人知曉,只是幾位王叔,竟然有太上皇的旨意,實屬意外。”
晉王也沒想到,是由太上皇的旨意傳達,也不知父皇知不知曉,
“原來是有備而來,或者說,是帶著目的來的,看來今日的朝會,不簡單啊,”
張瑾瑜呢喃一句,就把圣旨遞給寧邊,讓其還回去,
“既如此,殿下,咱們進去吧。”
“聽侯爺的,想來,在此耽擱那么久,父皇也應該知曉了,”
晉王點點頭,隨之下馬,和洛云侯從午門進去,路過幾位王爺的時候,一句話也沒說,氣的幾位王爺,咬牙切齒,憤恨不已。
“太不像話了,”
乾清宮內,
武皇周世宏已經早早到了殿內,在龍椅前頓足片刻,便轉身坐下,瞧著跪在地上的內庭太監管事,眼神凌厲,
“你是說,朕的那幾位王兄,竟然也來了,”
“回皇上,幾位王爺都來了,但被洛云侯和晉王領親兵所阻攔,差一點兵戎相見,另外北靜王和東平王最后也出手阻攔,可是幾位王爺拿出了太上皇的圣旨,這才得以進入午門,文武百官,已經在殿外等候。”
老太監語速不慢,大體是把事情說一遍,但牽扯長樂宮,還是讓他渾身顫栗不已,武皇摸了摸手腕,擺了下手,讓其離去,看向身邊的戴權,問道;
“長樂宮那邊,昨夜開了宮門,可是為了送這圣旨的。”
語氣淡漠,戴權不禁嘆口氣,終歸是自己的疏漏,
“回皇上,圣旨應該是昨日送出去的,但宮門大開,或許另有他意,老奴派過去的人,并無細報,看來,幾位王爺早有應對之法,好在有洛云侯擋著。”
既不推脫,也不承認,宮門打開,有可能也是障眼法,
“你個老貨,疏忽了,看來今日朝會,不簡單啊,對于三路兵馬的封賞,等文武百官入了朝之后,即刻宣讀。”
既然有了變故,那就不能按照以往來說,宣讀圣旨,先聲奪人,
“是,陛下,老奴明白,”
“喧吧。”
“是,陛下。”
戴權連番應了幾聲,而后給小云子使了眼色,隨即,從乾清殿內開始,一道道山呼,傳了出去,
“喧,文武百官上朝入殿,”
“喧,文武百官上朝入殿,”
“喧,文武百官上朝入殿,”
一聲接著一聲,從殿門前,朝著前院開始通傳。
早已經等候多時的文武百官,依次登上玉石臺階,步入殿內,幾位王爺緊趕慢趕,也到了地方,可惜,人已經走了進去,只得跟在隊伍后面,站在武勛一列,
倒是張瑾瑜等人,則是不慌不急,等人全部進去之后,武勛一列,已經站滿了人,索性,張瑾瑜尾隨文官一列,和晉王站在最后,就這樣,北靜王水溶,和東平王穆蒔,只得各自拉著兩位殿下,一同站在文官身后的空位子,
等人都站定以后,一同跪下山呼,
“臣等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
“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