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姚東家,您剛托人問的事問清楚了,那個幫忙的伙計,見錢眼開,幫著一位身材矮小的漢子,送給說書人一個紙條,還有百兩銀票,這才有了剛剛那一段,不過那位爺真是大方,遞個話,就給了五兩銀子,”
話說的輕巧,就像是拉家常一般,可白水月眼睛一瞇,笑了笑,
“看來,有人比咱們還著急,還說,這賀禮,還真的有了眉目!”
榮國府,
府邸門前,
賴管家終歸是坐回了之前的位子,還是那一張桌子和椅子,不過在桌子的另一邊,則是多加了一個椅子,或者說,是錢管事坐過的一張椅子,
就這樣,
門房的幾位小廝,眼神有些心虛,錢管事坐在這里的時候,他們幾個,沒少巴結,還以為府上傳言是真的,說賴管家犯了大錯,以后只留在內院伺候,這管家的位子,就要重新換人了,
沒成想,賴管家背后的傷還沒好,就來這位子坐著了,錢管事屁都沒出一個,灰溜溜的就走了,
但是那個椅子,竟然還沒有撤出去,不知何意。
“你們幾個,從今個開始,門前路上的清掃,就由你么幾個干了,要做到一塵不染,若不然,門子就別干了,”
喝了好幾口茶水的賴大,又有一句話傳了出來,門口伺候的四人,面色一苦,趕緊點頭答應,看樣子,賴管家心中早就一清二楚,
“是,賴管家,奴才們知道,”
“哼,知道就好,以后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要記在心上,看你們幾個還算老實,先干一個月看看,以觀后效。”
賴大懶著聲,故意在那說話不避人,讓門口忙碌的人,都聽見,他賴大,也不是下死手之人,這樣一說,四人面色大喜,顧不得臉面,跪在地上叩首,
“謝賴管家,奴才們定然好好做事,”
也不等賴管家在說話,四人轉身進了院子,就拿著掃把,去打掃道路,見這摸樣,賴大滿意點了點頭,這些奴才,還是要好好敲打一番,倒是那個錢華,滑不溜秋的,還真不好敲打。
就在府門前眾人,各司其職的時候,
從西邊,來了一輛馬車,剛到大門的時候,馬車停下,只見賈蘭一系官袍,急著匆匆跳下馬車,就往府上側門走去,
賴大抬頭一見,哪里敢還坐著,趕緊起身靠了過去,
“給蘭助學請安了,”
像模像樣行了禮,可賈蘭心中有事,並不在乎這些,問道;
“賴管家,不知寶二叔在何處”
“呃,蘭大少爺,寶二爺還在小院里,要不奴才去通傳一聲,”
賴大不知蘭哥兒有啥急事,但問到自己,萬不能胡言,再者,剛剛喊了蘭大少爺,也不是無故放矢,畢竟蘭哥兒已經劃了族譜,現在是寧國府大爺,但榮國府這邊,也這樣叫,有些壓了一頭,只得耍了聰明,不得罪人。
“也好,你去給寶二叔傳話,從明日起,國子監要研讀論語經意,所以要在國子監住上三日,不得回府,這被褥之用,還需要寶二叔自己帶過去,”
賈蘭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畢竟學政大人,可是發了三天的火,想來就是因為如此,才出此策,讀經意也不過是藉口罷了。
“呃,蘭少爺,是不是太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