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二樓上,
一聲輕呼,白水月猛然就把目光看向朝廷上的事,也敢議論,
“東家,要不要下去,把此人趕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
右護法應先才,剛從外面回來,還未落座,聽到還沒完,就傳了出來,若是被皇城司的人盯上,就麻煩了,
“不著急,剛剛有酒樓的伙計,到了他身邊,送了東西,本座派人去問話,應該有些消息,倒是刑部衙門那邊,派人去探探消息,看看是不是真的,一個小小縣令,怕不是把天給捅破了。”
別人聽不出來,她堂堂白蓮教的教主,如何聽不出來,案子再大,不牽扯宮里,就是小事,可織造局和內務府牽扯進來,那就不是小事了,也不知這來面,可不可以動一下手腳,
“東家,此事早有咱們的人探明了,事是真的,而且比他說的還要激烈,聽說在堂上,那位徐知縣,算是以性命相搏,怒斥主審刑部尚書宋振,而且幾位王爺和洛云侯針鋒相對,另有司禮監的人,也去了,外面,也不知誰在謠傳,風聲已經傳遍京城,事關江南六百里加急,可惜,當時候咱們在西河郡動彈不得。”
右護法應先才真的心疼一下,若是早知道如此,拿下汝南的時候,或許調兵入江南,也能攪亂他一個天翻地覆,
說到這,白水月眼神也顯得有些陰鬱,江南水災來臨,就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可運河水道,被東平王封鎖,過不去啊,
“就是想到了,咱們也過不去,東王府的兵馬,可都在蘇州唐郡一線,運河上還有衛軍樓船,鳥都飛不過去,這些不要考慮了,時機已過,再看前頭,這案子,既然有人在背后吹風,那就不是咱們這一個地方,說就說了,”
白水月捏了一個云糕送入口中,還是那個味,
“東家,說不怕說,但是三日后,乃是那位老賊生辰,說是要普天同慶,您看此事,該如何商量”
應先才嘴角閃過一絲獰笑,那位老不死的太上皇,終於鬧出動靜了,白水月眼神厲色一閃,笑了笑,
“哎呀,既然那位還活著,這過得壽宴那么大,怎么也要備上一些薄禮,再者說,太平教全部心血付之東流后,不也得表示表示,若是咱們所料不錯的話,那位楚教主,應該是會來京城的,想辦法,會一會他們。”
現如今,各地有路子的官員,已經陸續回京,京城里面若是不好下手,京城外面,地方大了去的,
“東家放心,南城那邊,太平教大體位置,已經鎖定,回頭,我親自過去一趟,就不知道東家,這個賀禮怎么送”
京城現在,
兵馬司的人,還有順天府加上皇城司的人馬,日夜巡邏,風聲太緊,若是想行動大一些,需要人手可不少,自然動靜也不會少,所以,真要有行動,是要好好謀劃一番,
“此事還需要重新斟酌,京城內風聲太緊,京城外雖然好下手,可是於京城內而言,動靜太小了,”
白水月也拿不定主意,刺殺,投毒,於朝廷來說,不能傷筋動骨,看來,還是需要找那位,想想辦法了,
“此事不著急,等尋來那一位,再行商量,但是咱們安排的人手,你要準備好,聽說楚敏君那丫頭,跟了洛云侯了。”
眼神閃爍,沒曾想,自己手下的人,也能叛教,右護法應先才臉上陰冷狠辣之色一閃而逝,
“回東家,呂川江那些人在京南當了守城將軍,楚敏君幾人,還在西郊碼頭,小侯爺,把人都運送去關外了,若是教主有意,這幾人的腦袋,就會即刻送來,”
雖說幾人降了朝廷,但只要白蓮教尚有人在,叛教之人,無處可躲,他們身邊的親衛,早就和教中力士聯繫上了,
“著急什么,或許這幾人,日后有大用,怎么著也要給師妹一個面子,這些事,瞞不住她的,”
“這,是,東家,”
無奈,應先才只能答應下來,想到圣女,不禁感到有些頭疼,北邊各處分舵,幾乎都是圣女管控,合則兩利,可眼前的這位主子,難啊。
正說著話,
樓下,早有掌柜的上了樓,來到靠里的位子,到了教主桌子前,親自給換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