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就從身后桌子上,擰了溫熱的帕子,給侯爺凈了面,擦洗乾凈以后,就把衣衫拿起來,服侍侯爺更衣,
“嗯,做得好,昨個和長文他們,說了一些知心話,索性喝的有些多了,可卿那邊,懷了身孕,不方便,若是日后院子里的事,多少你可以自己做主,”
畢竟是身子金貴,還是穩妥一些為好,寶珠雖然嘴碎了一些,但護主的心思,尤為被張瑾瑜看中,想來紅樓夢當中,在寧國府那邊,這二位伺候的丫鬟,瑞珠白白送了性命,寶珠好像陪到最后,一想起瑞珠丫頭,悶著頭不愛說話,但每每秦可卿身邊,都少不了她的身影。
“是,侯爺,奴婢知道,昨個夜里,侯爺鬧出的動靜可不小,”
小丫頭高興的應下話,這時候,張瑾瑜已經恢復想到昨個的一些經歷,昨日的三司會審,好像是已經問完話了,說是等太上皇壽宴過后再審,這太上皇要修道,道士不應該清心寡欲,何來要過壽宴呢,
無非是夸耀盛世,這送禮,應該送什么,畢竟長公主可是要送寶藥進去,自己若是再送,也捨不得給那個老頭啊,
打眼看了寶珠,再給自己收了床鋪,靈光一閃,問道;
“寶珠,問你一個事可好”
“姑爺,您問吧,什么事”
寶珠邊回話,邊把手上床鋪,重新鋪好,
“事呢,不大,前些日子,我讓下人,拿了寶藥給長公主,這是送給太上皇的壽宴之禮,后日就是太上皇壽宴,既然長公主要送,這邊就不可能重復了,這樣一來,有何處尋來禮物呢。”
寶珠眼神有些疑惑,這送禮的事,侯爺不是早就安排好了嗎,
“侯爺,您不是早就給備好禮物了嗎,之前府上還收了一塊罕見的寒玉,質地冰冷,炎炎夏日,是一塊不可多得寶物,當做賀禮,不好嗎。”
想到那一大塊寒玉,潔白無瑕,放在屋里,還真是涼快,這些,張瑾瑜豈能不知,心底捨不得,這天氣,越來越熱,有好東西,自己不留著,送別人,不可能,
“咳咳,這玉雖好,卻少了心意,宮里見多識廣,一塊普通寒玉,看不上眼,再想想,還有什么,”
眼神閃爍,想起那塊從山里挖出來的,若是弄成寒玉床,嘖嘖,冰鎮的多爽,
只有小丫頭寶珠眼底有些古怪,這種寶貝,反正她在秦家,是從來沒聽過,
“那侯爺,奴婢在秦老爺家中曾聽聞,有些地方官員送的賀禮,不在於多貴重,在於什么祥瑞,侯爺去了京南一趟,這些可曾遇到。”
寶珠雖然也不清楚什么事祥瑞,但曾聽秦老爺說過祥瑞。
這樣一提,張瑾瑜這才猛然回想到在京南的時候,和晉王提過的祥瑞,既如此,那白蓮教的妖人,遞上降表,豈不就是祥瑞了,這樣一說,心中頓時有了想法,降表當時候走得匆忙,寫的潦草,但是賀表可以重新潤色一番,
“妙,還是你這個丫頭機靈,”
既然他用了這些作為賀表,那會不會北靜王和東平王二人,也有此心思,心中一緊,趕緊走出房門,
“寧邊,咱們從南邊帶來的那些搜刮來的古董字畫可還在”
“回侯爺,都在府上庫房里呢。”
早在外面候著的寧邊,眼里有些詫異,這幾日,正在聯繫商會,想把這些東西處理了,
“暫且都留著,你親自去選里面最為貴重的禮物,湊上一箱子瞇貴重之物帶著就好。”
張瑾瑜想了想,既然太上皇修道,必然是清心寡欲,給一些金銀俗物,必然會打擾太上皇清修,文人字畫,應該投其所好,畢竟剩下的這些,還都需要賣銀子呢,
“是,侯爺,末將這就去挑選,不過,侯爺,晉王那邊有人來傳話,今日三位殿下,同時回宮給皇后娘娘請安,晉王府來人問一問,侯爺是否也跟著去,”
寧邊眼神有些問詢,晉王殿下所問的話,有些不明所以,既然是去后宮給娘娘請安,何必叫上侯爺,
“自然是不去的,去給娘娘請安不在於這一時,想來三位殿下,應該會去探探口風,聽大殿下說,長樂宮那邊已經開啟宮門,不知有誰可能進去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