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吾讓那小子回來說清楚”
白裕眼中滿是怒火,立刻就要去寫書信,命人送去雁門善無城。
“叔裕”
白巖見狀,連忙喊住白裕。
一旁的薛氏與魯氏也滿是擔憂的看向白裕。
別人不清楚,但他們白氏族人可是清楚的知道,那少年如今羽翼已滿,就算質問,又能如何
敗其名聲
這倒是可以,但那又能對白氏有和好處。
“叔裕,那小子素來敬重你,如今你冒然質問,若是把他逼急,又當如何”
白巖看著白裕說道,讓白裕冷靜一些。
“眼下事情尚未告知父親,絕不可冒然行事且先商量對策才是。”
白巖嘆息一聲。
白氏曾經強橫一時,何嘗被人如此算計,而且還是被人直接進入白氏行騙,不僅騙走白氏的姓氏,還騙走一份份照顧,最后更是連白氏鐵騎,都落入外人手中。
還有自己的長女。
想到這里,白巖余光注意到身旁的長女君竹。
差點女兒都要被騙走
唉
白巖行商一身,就沒被騙得那么慘過。
越想越氣,當初張儀孤身前去楚國,行騙楚王商于六百里,令楚王撤兵與齊埋下禍根,如今那小子倒是效彷得好一手。
“對策,如今還有何對策,白氏鐵騎已全在那小子麾下。”
白裕跪坐下來后,一臉不忿的看向一旁。
白氏鐵騎都已經盡數被騙走,對策,眼下還有什么對策。
木桌對面。
白巖見到白裕的模樣,一臉愧疚。
“說起來,此事都怪為兄,若非為兄,也不會有今日。”
白巖滿是歉意的說道。
在白巖心里,若非十幾年前,他許下的那個承諾,留下玉佩,也不會被外人轉了空子,更不會在兩年前,被一個素不相識,也不清楚來歷的少年進入白氏,直接騙了所有人。
“良人,此事怪不得你,當初吾等也不知曉他的來歷,而且在見到身份后,吾等也再三詢問,方才確認。”
薛氏見到白巖的模樣,輕聲勸慰。
薛氏如今眼眶也忍不住泛紅,若真要追究起來,那也應該是因她而起,若非是因為她,白巖當初也不會在齊國得罪人。
如今白氏也不會被騙,差點連長女都被騙走。
“哎呀兄長,裕并非是在怪罪你,裕是在責怪那小子不講道義”
白裕看著白巖愧疚的模樣,連忙解釋起來。
在白裕心中,從未怪罪過自己的兄長。
“罷了”
白裕嘆息一聲,似乎就是這一聲嘆氣,直接把心中怒意驅散掉大半,臉色的怒色變少很多。
“其實說起來,裕也是隨口一說,畢竟就算沒有那小子,白氏鐵騎也不會在屬于白氏。”
白裕說完,看了一眼兄長白巖。
“何況當初若非是那小子,裕,恐怕早已經命不保夕。”
白裕輕聲說道。
雖說過去將近兩年,但每逢寒冬之時,白裕都會感覺渾身發冷。
白裕清楚自己的身體,早已經不復當初中毒之前那般好,眼下再讓他去領兵,他也難以扛住營地生活。
“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