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
匈奴為何南下,還不是要劫掠他們的土地,燒毀他們的城池,殺他們親人,劫掠他們妻女。
想到這些,一個個邊騎將士呼吸逐漸急促起來,不管是否有妻兒在雁門,但此刻對于那些匈奴人,每一個邊騎將士,腦海里都布滿殺意。
而就在無數邊騎將士的注視下。
木臺上的白衍,拿起酒杯,竭盡全力的怒吼道。
“雁門可有男兒郎”
白衍一句話,讓原本就有對匈奴人布滿殺意的邊騎將士,徹底眼紅起來。
何為雁門可有男兒郎,不就是說,雁門可有男兒,可有胯下男丁之身,莫不是他們都非男兒,所以害怕匈奴,莫不是他們連親人都保護不住,連匈奴都不敢殺,眼睜睜的看著親人妻女被匈奴擄走,他們還算什么男兒郎,不如去做女人。
想明白這點,一個個邊騎將士呼吸愈發氣促,眼神猙獰,面目兇狠。
就連站臺上的猗坊、蒯進等邊騎將領,看著身前的白衍,也恨不得立刻拿劍去殺匈奴。
牤這個五大三粗的屠夫,更是面色通紅,心中暗自決心,等看到匈奴人,說什么都要宰光那些匈奴人。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
白衍吼完那句話后,當著所有人的面,高舉盛有美酒的瓷碗,
“今日白衍以酒,敬我雁門男兒朗,邀我雁門男兒,離城護我衙門百姓,橫刀立馬,笑飲匈奴血”
前半句,是白衍的回應,后半句,是白衍那豪氣沖天的宣誓。
聲音不大。
然而在寂靜的城內,白衍的聲音,卻傳得很遠很遠。
無數端著美酒的邊騎將士,聽到白衍的話,都怔怔的望著高臺上,那個舉碗飲酒的少年。
笑飲匈奴血
隨著腦海里浮現這句話,無數邊騎將士腦海里浮現那個畫面,胸中滿是豪邁之氣,眼神滿是殺意與瘋狂,瘋狂是他們以前從未有過這年頭,但如今,他們還真想嘗嘗匈奴血,是何滋味。
伴隨著這個念頭,望著站臺上飲酒的少年。
一個個邊騎將士,拿著手中的碗,與那少年一同把碗中的酒飲盡,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邊騎將士,無一例外,皆是如此。
高臺上。
白衍喝完酒,黃昏下,看著一望無際的將士,嘴角露出笑容。
軍心可用
隨著天黑。
在一根根插在城門上的火把照亮下,沃陽城的北城門緩緩打開。
城外漆黑的夜色映入城內無數邊騎將士目光中,看著城內黑漆漆一片,所有將士都明白,城外什么在等著他們。
但此刻,沒有一個邊騎將士有半分猶豫。
數不清的邊騎將士朝著門外走去,跟著白衍、猗坊等人,隨后消失在城外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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