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燮也有些疑惑不解,隨后看向盧老等人。
天亮后,白衍便乘坐馬車,帶著所有扈從,一同離開臨淄,朝著東邊趕去,這舉動實在太讓人費解。
“盧老”
“轡夫子”
盧老尚未回答田燮的話,這時候房間外,便傳來好幾個人的聲音,隨后便看到五六個人,依次來到房間內。
這五六個人中,年紀最輕的,也有四十多歲,年紀大一些的,已經六十多歲。
“田老邾老”
田燮見到幾人,連忙起身,對著為首的三個老者打禮。
“白衍當真是田瑾之徒”
邾老與其他人,尚未向田燮還禮,田老便已經迫不及待的詢問起來,或許這也不能怪一把年紀,年邁的田老如此。
而是這件事情不得不讓田老激動,當初他一把老骨頭,都還與朱老、衛老幾人,千里迢迢的前往秦國,勢要揭穿白衍假鼎冒充真的九州鼎一事,結果
白衍送到咸陽,呈送嬴政的鼎,是真的九州鼎。
不僅如此,隨著秦國滅魏,白衍奉秦王嬴政之命,領兵攻打魏國,期間居然傳出,白衍是齊人的消息。
田老每當想起這件事情,腦海里便忍不住浮現,昔日在咸陽城內,在人山人海中,親眼見到的九州鼎,消失數十年的九州鼎。
如今,還沒從那件事情緩過來,盧老卻告訴他,白衍不僅僅是齊人,還是田瑾的弟子
“回田老,此事應當無假”
田燮看著田老,輕輕點頭。
雖說田瑾在齊國,并非宗親,但田瑾在齊國也有人脈,甚至楚、魏、韓、趙、燕,都有威望,以及相識之人。
毫不夸張的說,這件事情在這幾日內,定會讓整個臨淄城轟動,甚至齊國朝堂也不例外,昔日那些與田瑾交好的齊國官員,都會被這個消息所震驚。
“白衍人在何處老夫要見他”
田老褶皺的老臉上,呼吸急促起來,聽著田燮的話,此刻田老恨不得立即見到白衍。
“已經離開臨淄”
田燮說道。
田老幾人聞言,紛紛一臉錯愕,他們幾個人得到消息立馬趕來,結果告訴他們,白衍此時不在臨淄。
轡夫子、盧老看到田老等人的模樣,也對視一眼,無奈的嘆口氣,昨日得知這件事情后,他們也有數不清的話,想要見到白衍詢問。
可偏偏后勝之子后堯,宴請白衍,好不容易胡思亂想,熬到今日,結果卻得到消息,白衍已經出城。
臨淄城外。
在一條河畔旁,從官道岔入小路,一直前往大山。
白衍背著包裹與布料,一邊與魏老走著路,一邊把昨天晚上,后勝的試探,以及透露親近之意的事情,告知魏老。
昨晚在后勝府邸的酒宴中,前面都是飲酒作樂,聽曲觀舞,后面都是互相試探,彼此暗示。
許久。
走了一個個蜿蜒起伏的小道,繞過一個個山峰,在山林之間,一直走著,伴隨著熟悉的小路,當遠的村子映入眼簾之際,白衍眼中滿是激動、興奮。
“老師,前面那里,便是弟子從小居住的村子”
白衍對著魏老說道,嘴角的笑容,抑制不住的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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