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守的產生一直很讓人費解,因為沒有人見過蛇守是怎么被制造出來的。見過的人只知道它是一種人身蛇頭的怪物,在人類歷史記錄包括神話傳說上,這種怪物極為常見。大部分人認為人首蛇身才是最多的表現,比如國神話中的女媧伏羲、希臘神話中的ia和da,但實際上,獸首人身才是被歷史記錄下最多的情況。”
一個打火機帶著火焰被扔了過去,接觸到酒精,立刻在地面上騰起了藍色的火焰,把蛇群完全包裹在里面。
蛇群伸長了身體拼命掙扎,蛇頭筆直的高昂,極大弧度張開頭部,露出里面長長的兩根毒牙,蛇信子向外拼命吐著,像是要將燒進身體里的熱量全部吐出,可最終仍直挺挺的摔倒在火焰里,被火燒身體起了巨大的鼓泡然后爆開,變成炭黑色,慢慢蜷縮,成了一段段木炭狀的尸體。
那頭眼鏡王蛇活的最久,強忍著火燒的疼痛,尾巴在燃燒的地面上一彈,如同運動員撐桿跳一樣做出那么難以讓人理解的動作,在空中扭曲著身體準備跳出火海,忽然又墜落下來,張著嘴從毒牙的牙管中不停地噴出毒液,痛苦的掙扎,直到一動不動。
眼前這些場景發生的實在太快,李澤完全沒有反應,只覺得大腦麻木,鼻子里全是酒精和蛇身燃燒后散發出的奇異香氣。不過讓李澤不解的是,他剛才似乎聽到了火海中的蛇發出了凄厲的慘叫。
蛇是不會叫的
“阿努比斯”袁金龍直言。
“挺出名的一個埃及神。”高爾拉著艾丹后退,“希臘神話中有俄菲翁,他是一個蛇首人身的神只,佛教神只的摩呼羅迦,而美洲地區最出名的是羽蛇神。”
“羽蛇神那不純粹是條巨蛇嗎”李澤問。
“有時候會以人形作出指引,你要記住,獸才是最原始的模樣,人只是現世方便留存的方式。”高爾按照艾丹說的方式用力拉拽著艙門,但嚴絲合縫的艙門如同外面有人在反向用力。
以他的力量,竟然未能拉動。
“校長,你不是把那些蛇都燒了嗎”袁金龍皺眉,既然高爾將蛇都燒了,那他們最后的敵人就是那只貓頭鷹。直接上去干貓頭鷹就完了,為毛要跑
“那些不是守,真正的守是有田。”高爾掏出腰間的左輪,將裝有黎明的彈孔轉進槍膛,對著艙門開槍,“這是我第一次見蛇守,如果我們可以將蛇守產生的方式送出去,蛇守的空白就能被填補。前提,我們能活下去。”
槍聲震耳欲聾。那把老式的左輪后坐力比沙漠之鷹還要大,感覺在打一枚航炮。
黎明,像紅外激光般穿梭,瞬間洞穿艙門,紅黃色的火焰從艙門邊緣燒起,巨大的熱量將鐵質艙門燒紅然后融化。變小的艙門已無法扣在原本的洞口,隨著清脆的聲音,立馬掉落在骯臟的水里噴發出大量水汽。
高爾收起槍,抱起艾丹跳了下去。
李澤總算知道為什么說左輪才是男人的浪漫。西部影片里拿出左輪只開一槍的情況,就是在準備對決。那種開上一槍,吹一口冒煙的槍管,收回槍袋,看一眼對面的尸體后騎上馬揚長而去的感覺,在高爾身上盡顯。
真是個四處留情的老頭子。
“啥意思”袁金龍緊隨其后。
“蛇守在各種混血種書籍上都有記錄,帶沒有明確的解釋說明。”高爾邊跑邊講,“原因就是蛇守不同于別的守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王,而是為了獵殺才造出來的屠戮機器。見過蛇守的人都死了,所以沒有任何文字能寫明蛇守是怎么造出來的,混血種能知道蛇守也只是基于無線電里說明的蛇首人身模樣。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原來蛇守是把獵物的頭顱吞了后,換上蛇的頭。”
“打不死嗎”
“當然打得死,每種守都有一個弱點,但我說了,沒有任何文字記載蛇守,我們不知道它的弱點在哪,盲目的尋找弱點,不如趕緊跑路。”高爾眼角一抽,“雖然可以靠擊殺那只龍種,不攻自破,但風險太大,我們需要到安全的地方從頭商量。”
高爾的話還沒有說完,房間里便掉落下一個人,一條蚺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鮮血頓時從蛇嘴里流出,順著綠黑的蛇身滴落。
男人痛得大叫著,抓住蛇身使勁地拉扯,但一個獵物怎么可能敵得過獵手的力量,那一口咬得極深,即便手臂上青筋猙獰,也扯不動一絲。男人握拳重重打了巨蚺腦袋幾拳,終于把它從胳膊上拽下,但一大塊血淋淋的肉也被撕了下來可隨著男人驚呼,他的腦袋瞬間被一條更大的蛇咬住,生生拽回了原本的地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