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珍看著自己閨女那粗糙的雙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轉頭對著何雨柱說道“柱子,你不是還有事嗎,快去忙活吧,鳳霞也來了,你這幾天就別過來了。”
“行,那這幾天我盡量不過來。”
何雨柱應了一聲和鳳霞、張二喜告辭。
何雨柱出門時,又給自己簡單花了化妝一下。
騎著自行車跑到幾公里外,又收了自行車,放出轎車。
最后折騰一番,何雨柱開著轎車回到了自己家。
再過兩天就是新年,四個兒子放假后,每天寫好作業,就是出去瞎溜達。
何雨柱回到家,就被婁曉娥一頓數落。
“柱子,你怎么才回來,楊廠長都等你好一會了。”
“楊廠長我和他約的下午啊。”
何雨柱看了看手表,十一點零五分。
這還不到中午呢。
“柱子,你小子現在就是個大忙人,這都快過年了,怎么還有聚會”
楊廠長也是老朋友了,見到何雨柱,就是調侃。
“你不是也一樣,不趁著還在軋鋼廠的這幾天好好休息,等明年進了工業部,有你累得。”
何雨柱陪著說了兩句,就讓婁曉娥給附近的新僑飯店打電話,定一下外賣。
楊廠長連忙阻止道“柱子,別破費,我來你這,是為了懷舊,饞你的手藝了。”
“嘿嘿,老哥你這是來當大爺的啊,行,我就再伺候一次。”
何雨柱好久沒有給別人做飯了。
楊廠長不是外人,何雨柱也就勞勞神,起身去了廚房。
楊廠長也沒有拿大,而是跟在后面,去了廚房幫忙打個下手。
何雨柱和客人做飯炒菜,婁曉娥就帶著四個兒子去了婁家蹭飯。
何雨柱也沒攔著。
楊廠長這次過來,是有事要談。
酒過三巡,楊廠長終于開口說道“我的事定了,過了元宵就去部委報道。”
何雨柱早就知道,楊廠長要調任的事情,這時也不驚訝,只是好奇問道“什么職位”
“就是原來說的,裝備二司一把手。”
何雨柱連忙恭喜道“恭喜老哥,步步高升,再創佳績,爭取早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謝謝,干杯。”
兩個人一口干了杯中酒,楊廠長,哦,楊司長夾了一口菜,壓了壓酒勁,神情嚴肅,朝著何雨柱說道“柱子,我這個裝備二司是因為你才建立起來的,所以以后,還要你多支持工作了。”
“老哥說笑了,”何雨柱也吃了一口菜,神情同樣嚴肅,聲音而且低沉道“老哥的位置是自己努力工作得來的,我的那點作用就是錦上添花,老哥以后可別亂說。”
楊司長感激一笑“干杯。”
兩人又喝了一杯。
何雨柱給兩人重新斟酒,又說道“工作的事,咱們都是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所以支持工作的話,以后也不能說了,這又不是拉幫結派”
“是哥哥我不嚴謹了。”
楊司長被何雨柱教訓了兩下,老臉一紅,好在喝了酒,何雨柱也看不出來。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楊司長主要是惆悵到了新位置后,不知道怎么打開局面。
百廢待興的種花家,一空二白的辦公室。
到底怎么開展工作
何雨柱只能給他提出一個建議,多向大領導匯報工作。
楊司長聽了,只能感慨一下,卻也無可奈何。
大領導已經六十多了,頂多再干一屆,就要退休。
而楊司長雖然是新官上任,但是也五十多歲了,能再干十年,也到頭了。
十年時間,說起來好長好長,實際上總感覺一眨眼,就可能到頭了。
酒興濃時,楊司長忽然噴著酒氣,說道“柱子,你知道姓李的那個王八蛋去哪了嗎”
“姓李的”
何雨柱腦子停頓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是那個李副廠長,李主任吧。
“他去哪兒了”
“聽說,他也去香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