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審問室。不是刑訊室。
中年人的體面依然保持著。并沒有上手段。單純換了手銬而已。
“你們為什么抓我”
“你們為什么抓我”
體面中年人不斷的咆哮。還沒有意識到這里是什么地方。
看到張庸進來,他更著急了。身體不斷的向前靠。很想想要對著張庸的耳朵大聲說,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我是苦主啊
我是苦主啊
是別人偷我的大洋你應該抓別人為什么抓我
張庸慢條斯理的坐下來。
他不懂什么審問技巧。于是開門見山。
“名字。”
“婁慶成。”
“我問的是你的日本名字。”
“什么”
婁慶成茫然。
神態很自然。沒有任何異常。
似乎覺得張庸是在胡說八道。
張庸也不在乎。
反正,他也不指望能審訊出什么東西來。
日寇都是非常死硬的。就算是用上滿清十大酷刑,也未必見得會招供。所以,口供基本等于沒有。
還得依靠掃街。
調查婁慶成的社會關系。然后一個個的掃描,然后抓人。
“婁慶成,你是日本人。”
“我不是”
“你覺得我為什么抓你”
“我”
婁慶成沉默了。
他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太好。
對方知道他是日本人。他否認也沒用。這里是力行社特務處。
既然抓他,就說明力行社是掌握了相當多的信息。
可是,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暴露了
自己所在的小組,一直風平浪靜,并沒有遇到什么意外啊
怎么忽然間就被抓了
難道對方是在訛自己
“你老老實實的坦白,就不用受皮肉之苦。”張庸直言不諱的說道,“如果不愿意說,那就慢慢的品嘗我們給你準備的一百零八道大餐。”
“我不是日本人。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婁慶成最終選擇了抗拒。
他覺得自己不可能暴露的。
張庸于是站起來。準備走人。審完了。懶得浪費口水。
“用刑吧”
“是”
張庸來到隔壁的房間。
那個瘦猴一樣的男子就被關在這里。明顯的有些緊張。
“你害怕”
“長官,我,我”
“這里是力行社特務處,我們抓的是日本人“
“我不是日本人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
“謝謝長官”
瘦猴松了一口氣。
忽然聽到隔壁傳來的慘叫聲。
卻是對婁慶成的刑訊開始了。
張庸對部下沒什么要求。就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不打死就行了。
因為沒有專業的刑具,所以,用的都是鞭子。
將皮鞭用水浸泡了,然后開抽。這個方法可以將目標打的皮開肉綻,但是又不會傷筋動骨。
相對于直接上烙鐵,還沒有那么容易造成傷口感染。
可以說是非常的仁慈。
畢竟,咱們是天朝上國,禮儀之邦,太兇殘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