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真厲害。讓淳于遲沒臉見人。他請假了。去嶺南了。”
“啊”
“他昨天還在緊鑼密鼓的部署怎么抓捕武川熊三,還說沒有十天八天,誰也抓不到武川熊三。結果別人告訴他,你已經將武川熊三抓回去了。他頓時就傻掉了。然后就沒有回來總部。自己直接坐船去了漢口。說是要從漢口做火車去嶺南。”
“不用請假的嗎”
“嘿嘿。你關心的角度真獨特。他自己不好意思和處座打電話。還是請毛秘書轉達的。”
“處座批準了”
“別人生病了,想要去嶺南休養,處座當然批準啊”
“呵呵。他有病”
張庸嘴角微微冷笑。也沒掩飾自己的情緒。
他和淳于遲本來就有矛盾。之前磕到的腦袋現在還痛呢。如果他說干戈化玉帛,那才是太陽從西面出來了。
將淳于遲弄走。剛好清凈一下。估計短期內是不可能回來了。
可惜,這小子有免死金牌。
畢竟是代表鄭介民一脈,除名是很難的。
委座在玩弄權術方面,可以說是爐火純青,出神入化,不會讓處座完全獨霸。
復興社八個行動組,至少有一個是鄭介民系統,一個是唐縱系統。處座自己掌握六個。這已經是極限了。再多,委座肯定要疑心了。
復雜的政治斗爭啊
處座最后也是不幸罹難。留下無數懸疑。
他其實不應該搞忠義救國軍的。直接插手軍權。真的很容易惹來殺身之禍
“寇組長去了海。”
“嗯”
張庸想了想。哦,是寇興德。第六行動組的。背后是唐縱。
他被調去海。說明處座不希望他在自己的面前晃悠。既然無法將他撤職,那就將他踢走。眼不見為凈。現在的金陵,都是處座自己人。
低頭吃早餐。
閻廣坤欲言又止。又看看四周。
張庸
“閻組長,你不會是要透露什么機密信息吧”
“不是。是我們辛苦了一晚,一個日諜都沒抓到。你什么時候出山免得我們兩眼抓瞎,什么頭緒都沒有。”
“閻組長,你過獎了。我可沒有那樣的本事。”
“你就別謙虛了。我們都知道你本事大。我們抓抓紅黨還行,抓日諜,確實不太適應。”
“你們不是到了現場嗎”
“狗日的行動都是非常專業的。根本沒有留下什么蛛絲馬跡。”
“爆炸很厲害嗎”
“不是厲不厲害。主要是挑釁咱們。就在咱們眼皮底下。等于是向怎么直接宣戰。”
“哦。原來如此。”
張庸明白了。為什么日寇會選擇在下關火車站動手。
當時也覺得奇怪。這邊有復興社駐守呢。日諜想要動手,也換個地方啊。現在閻廣坤這么說,明白了,日諜根本是故意的。
就是選擇在復興社的旁邊動手。就是沖著復興社來的。
“組長”
“組長”
忽然,有人急匆匆的趕來。
是閻廣坤的手下。
他急急忙忙的低聲報告說道“組長,火車站貨場又發生爆炸”
“瑪德欺人太甚”閻廣坤怒氣沖沖的站起來。帶著手下離開。
張庸若有所思的吃完早餐。
又發生爆炸
看來,日諜還真是囂張。
不堅決打擊,還真的以為咱們中國人沒人了。
瑪德。準備出去掃街了。
抓幾個日諜回來打牙祭
“隊長”
忽然間,鐘陽急匆匆的趕來。
說是毛人鳳找張庸有急事。請他立刻去牢房。
“知道了。”
張庸將食物塞滿嘴巴,然后趕去牢房。
毛人鳳找自己什么事多半是武川熊三。這個日諜似乎很不安分呢。
果然,來到牢房。發現這里戒備森嚴。
守衛人數至少增加了一倍。暗處也增加了很多守衛。
得,這個日諜真不簡單。
搞得復興社如臨大敵似的。難道日寇敢沖擊雞鵝巷總部
哦,次已經襲擊過一次
“毛秘書。”
“少龍。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