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庸面無表情。
兩個日諜互相傷害。他負責動嘴。
“可是”
郝三哥還在猶豫。
畢竟是自己人。他不想立刻動手。
然而,張庸冷冷的一翻白眼,“怎么你也是日本人”
“我不是”郝三哥急忙回答。
心一橫,拿木勺。
開始舀油。
木勺很大,裝了半勺油。
半勺,應該能撐得住吧
“郝三哥,你有賣國通敵的嫌疑啊”張庸在背后說道。
“我,沒有”郝三哥只好重新將木勺放下去。將油裝滿。這時候,烤魚盤里面的油已經沸騰。
那個滾燙,熱力四射。
其他人都是不敢多看。
更不敢多想。
這么一勺滾燙的熱油淋下來
就連谷八峰都悄悄的打冷顫。
以前怎么就沒發現這個張庸這么狠呢難怪抓日諜這么厲害。敢情是有點心理變態啊
“先倒入褲襠里。”
“然后再從頭開始澆灌。”
“等幾分鐘以后,再反復的澆灌。”
“這樣,慢慢的將整個人燙熟了。”
張庸慢慢的說道。
慶王爺的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了。
郝三哥的內心也是劇烈顫抖。手里的木勺搖晃了。
好殘忍。
“倒”
“是”
郝三哥豁出去了。
他不能暴露自己。
否則,誰知道下一個被澆油的是不是他
澆別人油,總好過被別人澆油吧
他無法想象,滿滿一勺熱油落在自己身上,會有什么后果。
估計,他是絕對支撐不住
何況,對方還要反復澆灌
“我說”
“我說”
慶王爺忽然大聲叫道。
他可怕了。太驚恐了。他奔潰了。他承受不住了。
打他一頓。他能頂得住。
甚至,將他抓起來,送入牢房,他都可能頂得住。
可是,這樣不管不顧的,滿滿一大勺熱油倒下去,他是真的頂不住。恐懼讓他徹底的崩潰。
而反復的澆油,將整個人燙熟,成了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說。”
“我,我,我”
“繼續倒。”
“我說,我是日本人,我是日本人”
“名字。”
“岑角次男。”
慶王爺老老實實的回答。
他不想受罪。
不想被滾燙的熱油落在自己身上。不想成為熟人。
“岑角次男”
“是。”
“岑角”
張庸若有所思的琢磨著這個姓氏。
之前有遇到過這樣的姓氏嗎好像沒有。好吧。鉆研日本人的姓氏沒意義。
還有人姓我孫子的呢。什么渡邊、野田、高橋
“你的任務是什么”
“長期潛伏。”
“做什么”
“化裝成中國人,建立勢力,等待時機。”
“所以,你在安慶,建立了自己的勢力”
“有一點”
岑角次男不敢將話說的太滿。
其實,建立勢力也沒那么容易的。需要很多很多錢。
之前,有比較穩定的資金支持,建立勢力還算容易。可是現在,資金鏈斷了,勢力又難以維持了。
一個新建立的幫派,想要完全自給自足,還是很難的。
哪怕是日諜是非常有本事的,有非常專業的技能,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一蹴而就。
“最大難處是什么”
“啊”
“我問你,目前遇到的最大難題是什么”
“沒錢”
岑角次男老老實實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