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可能是真的嚇到他們了。這血淋淋的場景。
沒辦法,只好說了。
開始審訊。
“日本名字。”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是張庸。專門抓日諜的那個張庸。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是你”
那個日諜頓時愕然。
張庸
居然是他
要命
自己居然落在了他的手里。難怪這么兇殘。
古怪。
他是怎么識破自己的
按理說,自己的隱藏,是沒有絲毫破綻的啊怎么會被發現
“對,是我”
張庸擺擺手。有人從旁邊搬來一張椅子。張庸大馬金刀的坐下來。
不好意思。站著審問。昨晚操勞過度。老腰有點累。還是坐著吧。
“日本名字。來自哪里。”
“我”
“不說就打了。”
“我”
日諜咬牙。不肯說。
張庸于是擺擺手。羅一鳴等人就上來了。
拳打腳踢。
主打一個暴力。
將日諜打的鼻青臉腫,遍體鱗傷。
周圍的人都幾乎不敢看。
尤其是兩個女學生。完全是花容失色。調轉臉。差點連耳朵都要捂住。
日諜的慘叫。不能說是慘絕人寰。只能說是慘無人道。聽著遍體生寒。
到最后,日諜幾乎連慘叫聲都沒有。
就要死了
張庸擺擺手。
羅一鳴等人這才停手。
日諜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但是其實沒有致命危險。
甚至都沒有殘廢。因為沒有真正上刑。
如果是上刑的話,至少也是八級殘廢。
“說吧。何必自討苦吃”張庸冷冷的說道,“再不說,你的身體就不完整了。”
“我,我說,我說”日諜無奈。
被毆打
承受不住,所以招供
不是的。
最害怕的是,對方是張庸。
那么多日諜都被張庸收拾了。他一個人又能頂得住多久
其他的日諜都沒有幾個扛得住的。他自問不可能有例外。
“名字。”
“高橋有馬”
“來自哪里”
“大阪”
“哦大阪”
張庸神色一動。
想起了某個大阪師團的各種笑話。
雖然大部分都是后人胡編亂造的。但是,大阪人的確有一些特點。
這個日諜居然是大阪來的
大阪人居然也愿意做間諜
嗯,有錢途。以后可以和這個日諜好好的聊聊
“任務。”
“跟蹤抗日分子。密切留意他們的動向。”
“是他們嗎”
張庸指著蘇幼惜等人。
發現蘇幼惜在悄悄的咬嘴唇。又是緊張。卻又有些好奇。
被抓的這個人,居然是日本人。
太神奇了。
張庸是怎么發現的
原來這個家伙不是壞人。他是專門抓日本人的。
日本人才是壞人。
日本人是侵略者
“不是”
日諜搖搖頭。然后看著方懷洲。
他的目標是方懷洲。
方懷洲頓時一驚。心有余悸。
自己居然被人盯上了他居然沒有發現大意了
他沒想到,居然會有日本人在秘密盯梢自己。以為進入英租界以后,應該安全了。所以,沒有太小心。
如果不是張庸斜刺里殺出,他可能會遭受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