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瘸腿的狗喝藥了,一如既往地,長腿的痛楚讓它嗚嗚低吠,渾身痛得抽搐掙扎。好不容易斷腿再生,蘭秋晨開始猛擦眼睛。
“你這淚腺也太淺了,”見她哭得鼻子泛紅,桑月無奈得很,“救一只,哭一回,待會兒讓我給你算一算是不是菩薩轉世。”
正在感性中的蘭秋晨沒留意她的話,抹去眼角的淚濕后,抱起尚未適應新腿的狗狗到水龍頭下沖刷血跡,一邊反駁
“看到它們重獲新生,你不感動嗎”
“沒感覺。”
“冷血。”清洗干凈之后,把狗放回窩里,窩門是開著的,自由出入,“對了,風野又給你寄了兩箱零食。在車里,自己拿。”
又有桑月凈了手,打開車子的后備箱一瞧,嘶,兩大箱,估計能吃到過年。
其中一箱裝著咖啡豆,她嗅到味兒了。
利落地把兩箱零食搬出來,然后疊放抱起入宅,噔噔噔地一口氣抱上三樓客廳隔壁的儲物間擺好。多點好啊,慢慢吃。至于咖啡,她可以搬入莊園煮喝。
等蘭秋晨把一樓收拾干凈,上到三樓客廳,一眼看到某人正舒適地坐在沙發上刷劇和吃零食。
這位才是云渺渺,水悠悠,無事掛心頭的清閑客。
真舒服,看得她羨慕妒忌恨。尤其是對方還得到一位大帥哥在遠方的惦記,時不時給她寄吃的,這是什么神仙日子啊太過分了。
“你的事搞定了”桑月直接忽略她赤果果的嫉恨情緒,問道,“賠多少”
“嘖,哪有賠不用賠。”反正不用她賠,蘭秋晨拉張短板凳過來坐下,隨手拆了一袋堅果開吃,“我店里有監控,快遞車也有監控,全程沒問題”
有警察叔叔作證,她家的店和店員都是清白的。
問題最大的可能出在蘭泉臺市區中心的那個快遞站,正在調查中。之所以這么久才回來,是因為那客戶及其親屬非要她陪同一起上市區追責。
“還說什么我雖是分站,卻是負責她這條路線的。碰過她的快件,為客戶討回公道責無旁貸。媽呀,她們要是好好說話,我或許會幫忙催催,可她們一副我欠她的態度。
要是總站拖延不處理,豈不是要我賠”
對方一副不好惹的模樣,她哪里還敢碰這事毅然決然地拒絕了。幸虧當時警察叔叔在場,勸她們要么追責蘭泉臺那個站,要么找總部,莫要胡攪蠻纏。
“我這只是個小小的分站,既然問題不在我家,余下的事當然與我無關了。”蘭秋晨慶幸道。
“她們肯罷休”
“不然呢她們本來帶著人到我店里鬧,可我的人也不少”
除了兄嫂和嫂子那邊的兄弟和街坊,還有住在附近的蘭溪村村民,人多勢眾。現代青年有理說理,對簿公堂也無妨。倘若對方耍橫,她家也不是吃素的。
對方鬧的時候,蘭家不僅人多,同時報了警。對方已經向她道歉并承諾不再犯,到蘭泉臺追責去了。
“對了,徐驚客你還記得嗎”蘭秋晨說完正事,有心情吃別人家的瓜了,“他們在島國的死森失蹤了,小日子派了好多人進去找,連一塊布都沒找著”
桑月“”嘖嘖,真慘,尸骨無存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