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人分開行動,一個打聽附近有什么島是好吃好玩的,一個負責打聽本地的風土人情或者有哪些風流人物。
活不重,但目的性較強且天氣炎熱,難免讓人心浮氣躁,容易精神疲累。
跟兩位小伙伴相比,桑月就舒服多了。支著太陽傘,躺在沙灘上,喝著沁沁爽爽的雜果冰飲,這份愜意感受她已經多年未曾體會。
今日重溫,心情跟以前是截然不同。
以前來是拍外景,拍完就走。二姐怕她曬黑有損形象,所以不許停留。就連當年她跟爸媽自駕游,爸媽也被二姐提醒警告過。
說她一人形象受損,全家收益減半。
說大哥和姐夫都在做投資,一旦家里的收益減半,后續資金的投入斷鏈會導致大家血本無歸。所以家里收益的穩定是全家人的底氣,爸媽不敢輕易違背。
如今沒有家庭因素的限制,想躺就躺,就曬就曬,自由的感覺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舒暢。
穿著泳衣,身上沒做任何防曬措施。
這當然是她的體質非同尋常,用不著施法防護也曬不傷。無拘無束,無需防護,想下水就下水,想躺平就躺平。就算身邊無人陪伴,她一個人也自得其樂。
一般落單的女士總會遇到搭訕男士,不過她沒有。
除了樣貌平庸,身板也相對較平。因此以上的困擾,獨自躺了一個早上的她都沒遇到。
“怎樣?”晌午,一道身影在旁邊躺下,“在這兒玩了一早的水,有沒什么發現?”
來的是蘭秋晨,身上同樣不作防護,清爽依舊。
“沒有,”水里無恙,在海灘的人群甚至沒發現有術士的存在,把草帽蓋在臉上假寐的桑月淡然道,“你有?”
并非刻意查探,純粹出于防衛心理勘察四周的環境一番。
消除隱患,方能玩得安心嘛。
“沒有,一無所獲啊。”蘭秋晨舒適地躺下,回想著自己打聽到的消息,“附近確實有不少島嶼,符合接待條件的只有一個島……”
其他的要么是無人居住的孤島、荒島,要么是零丁島民的小島。
能接待游客的島叫南浮島,島上有酒店、廟宇,有山有水有密林扶疏。如果要登島的話,必須預約登記。畢竟那僅是一座島嶼,若不預約恐怕無處接待。
“我問過咱們酒店了,這里也可以預約登島,最快明晚啟程。”蘭秋晨道,“我已經幫咱們三個都報了名,你覺得怎樣?”
“行。”桑月沒意見。
不怪蘭秋晨自作主張,她慣了隨遇而安。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去哪兒不是玩?
“我問遍了附近所有的島名,沒有一座是那個名字的,連諧音都沒有。”蘭秋晨頭疼地喝了一大口自己端過來的冰飲,又道,“阿直也沒收獲,不過他遇到幾個熟人……”
幾年前,管直和屠夫兄弟曾經參與一場術士新秀的春日游學。
雖然跟里邊的新秀談不上交情有多深,至少互相熟識。今日在異地重逢,說是熟人并無不妥。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