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洪海濱的性格,不像這么容易就屈服的人。
洪海濱小聲回應“該拆還得拆,不用管他,但黃局是我師父,這件事我得和他聊聊啊,見笑了陳支。”
聞言,陳益心中了然,表示理解。
“陳隊長”
籍臧陽剛想把矛頭指向陳益,被對方打斷“你先等會,咱們不玩虛的了,把你叫出來,自然不是閑的讓你看著我拆,有些事情需要向你了解。”
籍臧陽動了動不怎么明顯的眉毛“審問”
陳益“不,詢問,籍先生不必這么敏感。”
籍臧陽略微沉默,道“好啊,不知道陳隊長想問點什么”
陳益“聊陳詩然和龔耀光,你和陳詩然是什么關系,又為何把龔耀光邀請到這里。”
一句話涉及到了兩個人,而且都是比較關鍵的問題。
籍臧陽盯著陳益看了一會,踩在輪椅踏板上的雙腳離開,放在了地面上。
“嗯”
陳益愣了一下,其他人也是疑惑,不是殘疾啊
在眾人的注視下,籍臧陽慢慢站了起來,但和沒站一樣,粗略估計他應該沒有一米六。
籍臧陽挪動雙腿,緩步靠近沙發的位置,后面的藉祥立即搬了把舒適的椅子,亦步亦趨的跟著。
當籍臧陽來到正北方停住腳步,藉祥把椅子放在了他的身后。
這個位置,不用轉頭就可以掃視在場所有人,且空間最大。
籍臧陽坐了下來。
陳益視線一直跟隨,此時開口“籍先生挺有個性,出場都得帶點花樣是吧”
籍臧陽輕笑“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你認為的可能只是假象,不要太相信自己,我什么時候說過我雙腿殘疾”
陳益還真無法反駁這句話,因為他的確認為籍臧陽的雙腿殘疾。
對方偷換了概念,這是兩碼事。
“是不是閑的”說話的是洪海濱,他現在不好把對方得罪的太狠,但吐槽還是可以的。
籍臧陽“純粹只是懶而已,不想走路。”
“剛才陳隊長問的什么來著哦對了,陳詩然和龔耀光是吧行,我來回答陳隊長的問題。”
“詩然呢,是我一個干女兒”
干女兒三個字出來,鐘木平大腦瞬間充血,怒罵出聲“老東西你惡不惡心”
罵完后他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沖動,表情變幻,卻也無法把潑出去的水給收回來。
見得籍臧陽被罵,藉祥也怒了“姓鐘的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
籍臧陽斜了他一眼,毫無興趣,仿佛在看一只螻蟻,剛才的話對他來說,也就是討厭的蚊子在耳邊嗡嗡。
他都懶得抬手去拍。
陳益沒有理會鐘木平“繼續。”
籍臧陽道“我挺喜歡詩然的,所以她擁有厄影云麓的支配權。”
“至于龔耀光我邀請誰是我的自由,就沒有義務回答陳隊長了。”
陳益點頭“明白了,陳詩然可以支配厄影云麓,說明她能夠改造這里,那么在洗手間修一個通道密室也不是什么難事,想讓龔耀光失蹤,同樣也不難,是這個意思嗎”
籍臧陽神色不變“那我就不清楚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