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移民的那位是自己主觀上不想參與同學聚會這些事,而童楚君是“查無此人”,全班那么多個人,竟然連一個和她在畢業后還有過聯系,或者遇到過她的人都沒有。
高中同學都尚且如此,畢業分開更久的初中同學和小學同學就更不用說。
“這可真是稀了奇了”羅威對此感慨道,“要說以前沒有互聯網,或者網絡還不夠發達的時候,人和人之間失聯真的是太容易了。
有的人畢業證拿到手之后,可能一輩子就再也見不到一次。
但是這個童楚君才二十四歲她上幼兒園的時候,互聯網就已經發展起來了,她小學畢業的時候,智能手機就人手一部了吧
什么qq、微信,想要聯系到一個人的方法兩只手都不知道能不能數得出來
結果這人就能做到跟所有人都失聯太神奇了”
寧書藝也覺得很困惑“死者腰部和腳踝處有被捆綁留下的淤青痕跡,但是除此之外,就只有面部和頸部自己的抓傷。渾身上下其他部位沒有任何暴力造成的傷處。
加上死者的那種消瘦并不是原本如此,而是經過了長時間的消耗折磨,食不果腹,硬生生餓成那樣的。
結合童楚君生前的身體結實程度,這就把兇手能夠純粹依靠暴力把人擄走囚禁起來的可能性又降低了一些。
一個這么自閉,這么難以接近的人,不論是和父母,和同學還是同事,都拒人以千里之外,獨往獨來,不肯給別人和自己熟悉親近的機會,兇手又是怎么能夠得手的呢”
其他人也覺得寧書藝提到的的確是個值得玩味的疑點。
接下來的兩三天時間,眾人依舊積極尋找各方面的線索,直到dna比對結果被送回來。
沒有任何意外,死者的確就是童楚君本人。
寧書藝把這個結果打電話逐一通知了童楚君的父母,這對前任夫妻對此也沒有什么意外,兩個人都表達了一定程度的悲傷。
他們的悲傷并不是裝出來的,只是和尋常父母比起來,顯得有些濃度不夠,像是兌了水的白酒。
“走吧,既然現在確定了,死者就是童楚君本人,我這里有一個她失蹤前最后能夠確定的工作單位的地址,咱們去走一趟吧”寧書藝對霍巖說。
霍巖點點頭,起身拿起自己的大衣,順便幫寧書藝把她的也遞過去,拿了車鑰匙,兩個人一起下樓去。
在兩個人談過之后,最初霍巖還表現得有那么一點點別扭,總悄悄觀察寧書藝的反應,看她的平靜下面是不是隱藏著熊熊怒火。
幾天過去之后,他發現自己竟然什么都看不出來,便只好作罷。
于是兩個人從表面上看起來就和平時沒有任何分別,組里其他人誰也沒有發現什么端倪。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