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下午,卻吃了閉門羹。
許平安心情煩的不行。
什么破規矩啊。
守著這些老舊的玩意,小心斷子絕孫。
許平安罵了一句,回到了車里,聯系了羅菲,對方也沒能等到,兩人今天又沒有收獲,羅毅建議他別煩,大不了在吳家那里再等一天。
“他八成是敷衍我的。”
“你有點耐心,還詛咒人家斷子絕孫,人家又沒得罪你。”
此時的院子,只有許平安的車停在外面,吳家人倒是沒趕人,四周都是安靜的鄉下,夜晚沒什么燈光。
許平安躺在車里,知道今天自已態度不好,太急著求藥了,語氣差還背地里罵人家,可那位吳鐘妻子的語氣,也不怎么樣啊,六點下班是有什么急事嗎?
哎?
好像不對。
許平安突然想起下午剛見到曉云的時候,當時心里急,只顧著要敲門,沒注意曉云的樣子,現在回想,那位妻子穿著睡裙,睡裙之下好像是一雙黑絲。
這穿搭不太對呀。
冷靜下來之后,許平安仔細琢磨了一會,好像想到了一個事,又怕自已想歪了,他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
這個黃金時間,是不是不該打擾。
但如果他猜對了,這個時間就不黃金了。
他猶豫了一會,下車來到了大門前,斗膽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那位小徒弟開了門,有些不客氣道:“怎么又是你,今天已經下班了,你得讓人休息吧。”
“我不是來求藥的,我是來幫忙的。”
“幫什么忙。”
“你讓你師父出來,就說我有一個禮物送他,能幫到他。”
“不行,我不敢打擾師父和師娘休息。”
小徒弟作勢要關上門,許平安急了,“我能幫你師父早生貴子。”
小徒弟愣了,還是關上了門。
不過在十分鐘之后,大門被打開了,這次出來的人是吳鐘本人。
他看到許平安之后,問道:“許先生,你剛剛說的話……”
“這里不方便,不如來我車里,咱說點男人的話題。”
吳鐘的表情,全是男人才懂的難言之隱。
他跟著許平安上了車,尷尬的笑了笑,“你怎么猜到的。”
許平安說,全靠自已的敏銳。
他今天態度不好,吳鐘的老婆態度也很差,不過他觀察曉云的面相,是個江南女子一般的溫柔眉目,人的脾氣會直觀反映到面相上,曉云絕對不是一個脾氣差的人。
那為什么脾氣差了?
當然是有些事讓她惱火。
再聯想她那不太合適的穿搭,睡裙加黑絲,那是拉上窗簾才能用的。
“兩位最近是打算要孩子,但遲遲沒成。”
吳鐘哭笑不得,“是這樣的……”
“而且不是兩位的身體有問題,畢竟孕檢很普遍了,你們倆都很健康。”
“說的沒錯。”
“既然種子沒問題,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許平安看向吳鐘,小聲說道:“老哥,是你不太給力。”
吳鐘尷尬到額頭出汗了。
男人當然忌諱這種事,尤其是被外人得知,還當面講出來,但吳鐘既是賣藥的,也是個醫生,他忍著尷尬,解釋道:“我三十有五,又整日忙于藥材生意,身體……大不如從前了,遇到了人到中年都有的尷尬。”
他語氣虛,面色也虛,明顯這段時間過于疲憊,力不從心了。
“你家里既然是藥材世家,沒有這方面的補藥嗎。”
“有是有,我吃過了,沒效果啊……”
吳鐘知道,藥不是對每個人都能發揮作用,而且他家族的藥材,大多是救人用的,沒有多少關于男人這方面的,沒法幫到自已。
許平安笑了笑,“老哥,不必尷尬,誰都有狀態不好的時候,你聽說過了金陽葉嗎。”
吳鐘眨了眨眼,“南疆的?當然知道,只不過我家有規矩,不能和南疆有來往。”
“你家的破規矩真多,我這里有一瓶金陽酒,專治你的問題。”
“真的?”
“我不吹牛,我就是這個酒的使用者,什么效果,我自已一清二楚,我現在就送你一瓶,你馬上就喝,然后進屋和嫂子比試一下。”
吳鐘看著那瓶礦泉水裝的酒,有些半信半疑,許平安為了打消疑慮,自已喝了一口,表示酒是干凈的,吳鐘才跟著喝了。
死馬當活馬醫。
反正最近已經被老婆羞辱很多次了,他這個老公已經丟盡臉面。
一口不夠,吳鐘干脆喝了半瓶,那股烈火在肚子里燃燒起來,他立刻懂了,“純陽草藥,怪不得這么大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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