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說,判官之名是祖傳的,算死期的獨門算命手藝,也是祖傳的,連瞎子都是祖傳的,他們家族為了學會算死期的能力,必須讓自已成為瞎子,看不見,才能以心洞察生死。
代價很大,卻過的清苦。
秦蘿和裴念只剩下同情了,這人看起來不像邪術師,哪有邪術師混的這么慘的,那幫人腦子里只有歪門邪道,想盡辦法搞錢。
聊到這,秦蘿留下了錢,和裴念一起離開了。
同情之外,兩人有些云里霧繞。
首先,她們倆不明白,這算死期的能力是真是假,其次是不明白這能力的意義。
人都會死,那你算出具體時間了又能怎樣?
而且你這能力還不算多厲害,十年之內不會死的人,就算不出,可大部分人不會在年輕時候死去,判官只能給老人去算,在老年階段的準確率倒是高一些,然后呢?
哪個老人不清楚自已要面臨死亡呢?
還說什么必有用處。
根本沒有用處啊。
兩人疑惑了一會,都覺得有些無趣了,一起坐車去了綠河村,回了秦蘿的老家,就當回鄉下玩一天吧。
下午,兩人吃著冰涼的西瓜,在院子里乘涼,還開了視頻給許平安,讓他看看兩位小蘿莉的夏天有多愜意。
許平安那邊也在休息,是方楠在身邊呢,因為撞見了慕容在家里,讓方楠有些生氣,懲罰他這幾天必須陪著。
“算死期?我還真沒聽過這么冷門的算命流派。”
“我不太相信他說的話,他說我會被蟲子克,可我根本不怕蟲子呀。”
秦蘿小時候經常來鄉下玩,蛇鼠蟲蟻都是常見的,早就不害怕了。
方楠說道:“他所說的克制邏輯,我是能明白的,比如有些人會死于刀下,那么判官就會算出這人的克星是刀。”
許平安說道:“可這有什么意義呢?誰都會死啊,而且大部分人是死在了病床上。”
大家的想法差不多,都覺得判官的流派是個完全沒用的絕活哥。
掛了電話,許平安回到廚房里,烤箱已經烤好了牛排,他正要喊方楠來吃,就看見一雙白絲大長腿走了進來。
方楠穿了一身護士服,倚在門口,一雙調皮的眼睛勾勾搭搭,“怎么樣。”
“這衣服好像有點眼熟……”
“白夢穿過的呀,她能穿,我就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
方楠笑了笑,“放心,我問過她了,她無所謂,而且我覺得我和她穿上的效果不一樣吧。”
“那當然了,你更調皮,白學姐她……更純真。”
“你說調皮好,還是純真好。”
“調皮。”
“那你還等什么。”
許平安尷尬的端著牛排,“咱先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