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安聞言,當即怒由心生。
當然,按照現代科學的解釋,十里不同天這本就是正常現象。
“他們所謂的良辰吉日,是什么時候。”許伯安語氣冰冷的問牛十二。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強化過身體的許伯安。
劉全點頭道“準備好了,可是許總”
許伯安輕輕抿了一下嘴,道“劉冬文舍己救人的事兒,我是親眼看到的,是當時上百號老少爺們兒們親眼看到的。我覺得不論怎么說,這都是鐵打的事實。就事論事來說,這事兒,我不能視而不見,我要你準備的花圈你準備好了。”
許伯安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道“劉冬文之前做了什么事兒,自有集團公司來定論,咱們就不要傳這些風言風語了。”
劉全點了點頭,左右看看,才輕聲說道“許總,我打聽到了。集團那邊已經調查出來了,劉冬文此前確實和賀強的事兒有些瓜葛,好像是也收受了一些別人給的好處。”
許伯安沒和牛十二閑扯,當即吩咐道“想辦法將那個所謂的風水先生請到我這里來,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敢如此作賤生靈”
并且按照土規矩,要尋個良辰吉日,將王桂芬浸水,平息神仙怒火。
王桂芬可是自己照顧下的自己人,許伯安可是個護犢子的人,自家小人兒遭難,并且還是秉承自己的意志去辦事兒的時候遭難,這是許伯安不能忍受的。
許伯安的車剛進單位停穩,劉全就急匆匆的湊了上來,迎著許伯安下了車門后,并沒有離開,而是一路跟隨在許伯安身后,一言不發的走著。
許伯安真想出去一趟,將王桂芬救出來,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幫人。
牛十二一眾人當場商議了一下,明天做些準備,明晚便去行動,將那風水先生綁過來便是。
劉全輕聲提醒道“我聽說集團現在都沒有定論,要不要重點宣傳劉冬文救人的事跡,并且應該同樣是因為這件事,劉冬文家里那邊舉辦的追悼會,目前沒聽說有哪位集團的領導定下行程要過去。”
“好像”許伯安皺起了眉頭,望著劉全。
這種兩極分化的巨大差異,讓很多人覺得這事兒是和神仙鬼怪有關系。
許伯安見牛十二如此上道,滿意的畫大餅道“事成之后,你們皆可以隨王桂芬前來尋我,我保你們吃喝不愁便是。”
一直到凌晨兩三點才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
因為心里操心著現實世界劉冬文的事情和盆景世界王桂芬的事情,許伯安心里有些亂,也沒再打開那份凌峰取回來的茶葉研究,只是隨手放在了車的后備箱。
許伯安就曾經見過一條河相隔的對面暴雨傾盆,這邊的河岸卻是細雨霏霏。
劉全點了點頭,道“明白,許總,我這就聯系皮卡車去拉花圈。”
劉冬文是東江本地人,家里除了早些年東江二建分的集資房,還有城郊的一處不小的院子。
此時此刻,劉冬文家里一片肅穆,哀樂陣陣。
院子里有些冷清,除了一些幫忙的親戚披麻戴孝的操持著各項活計,也只有零星的幾個朋友在吊唁。
劉全開車,陪同許伯安一起過來的。
拉花圈的皮卡車過來放下花圈后,便離開了。
一進院子里,許伯安便看到了兩個有些面熟的人,像是公司的職工。
但是看到許伯安出現,這倆人似乎有些不愿意讓人知道自己來了,立刻不動聲色的側過身子扭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