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想不到別的自保辦法了,陳正乾抱著這樣的僥幸心理走到許伯安、時常亮和秦舒雨的面前,很是不情愿地說道:“對不起!”
許伯安輕笑一聲說道:“大聲點,我聽不到!”
陳正乾清了清嗓子,加大音量說道:“對不起!”
許伯安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剛才陳正乾那樣無恥的行為,輕飄飄的一句“對不起”,許伯安怎么可能就此原諒他?
許伯安一轉話鋒說道:“就你這樣惡心的行為,你以為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
許伯安說完后,將剛才陳正乾小弟吐到里面口水的那個裝著牛排的盤子拿了起來,端到陳正乾的面前,對著陳正乾說道:“這盤牛肉可是你的小弟剛才吐了口水的那一盤,我看你剛才對你小弟的這種行為還甚是滿意呢!還說要給他加工資,我看你對這盤吐過口水的牛肉很感興趣的很,現在給我把他吃掉我就原諒你!”
陳正乾聽到許伯安讓自己吃那盤剛才他手下吐過口水的牛肉,心里隔音極了,他連自己吐的口水都嫌惡心,更別說是別人的了,這要是真吃下去了,還不得惡心到吐啊,如果真要是將這吐過口水的牛肉吃了,自己以后每每想起來都會作嘔的。
許伯安看到陳正乾那一臉抗拒的樣子,說道:“你可是想好了,你如果不吃的話,我可是不會原諒你的!后果你也是知道的。”
因為之前在服務區許伯安救過鄭高陽的兒子,而且這次的事,是陳正乾惡心在前,許伯安知道鄭高陽一定會站在他這一邊的,但是許伯安跟鄭高陽的接觸也就是那次在服務區的那一會時間,并不理解鄭高陽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心里并不確定鄭高陽會怎么處置陳正乾。
這倒并不是說,許伯安處置陳正乾需要依靠鄭高陽的力量。
以許伯安現如今的實力,就算現在沒有鄭高陽在場,就陳正乾帶來的那些人許伯安根本不放在眼里,不用費吹灰之力就能將他們各個擊倒在地,讓他們哭爹喊娘,就算是讓陳正乾的父親下馬那也不是什么難題。
但是,現在有鄭高陽這個省礦業集團的一把手在,許伯安最起碼能借此機會能先惡心惡心他。
陳正乾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帶著哀求的語氣向著許伯安說道:“許……許總,許老大,您看能不能這樣,這份牛排我賠,你們點的餐都由我來結賬,您看這樣,我能不能不吃!”
許伯安看向陳正乾一臉邪魅,怒斥道:“你以為我在乎這頓飯錢不成?我說了讓你吃,你就吃,別給我他娘的廢話!”
此時的陳正乾哭喪個臉,看看許伯安又看看鄭高陽,想要尋求那么一點機會,鄭高陽直接冷冷的瞟了陳正乾一眼,一言不發。倒是拿起手機來沖著陳正乾拍了個照,手機清脆的拍照聲響起后,鄭高陽將這個照片發給了自己的辦公室主任。
而后毫不避諱的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語氣淡然的發送語音消息說道:“查一下這個人的情況,聽說這是咱們集團旗下東江公司陳偉強的孩子,核實一下是不是真的。”
看到鄭高陽的舉動,陳正乾頓時一陣緊張,雖然鄭高陽沒有對許伯安惡心自己的事兒有所表態,但是他的這個舉動,無疑是對自己最大的威脅。
這是要把這件事兒捅出去的節奏啊。
自家老爹的官帽子可是掌握在鄭高陽的手中,這要是不按照鄭高陽說的辦吧,自己絕對會坑爹,如果按照鄭高陽說的真將那盤吐了口水的牛肉吃了的話,他實在是想到就覺得惡心啊,別說吃了。
可是自家老爹的官帽子和吃這盤吐了口水的牛肉相比較起來,孰輕孰重就陳正乾心里自然是再明白不過了。看許伯安那態度今天是非吃不可了。
陳正乾知道鄭高陽站在許伯安那邊,現在只能向許伯安服軟,自己只要征得許伯安的原諒,那么鄭高陽應該也不會再為難自己,這樣一來自己老爹的地位應該就不會受到威脅。
做了好大一會心理建設,可陳正乾看向那盤吐過口水的牛肉的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他最后垂死掙指著剛才往牛排里吐口水的小弟用祈求的眼神看向許伯安說道:“許……許總,這盤牛肉是這個癟犢子玩意兒吐的,不如讓他來吃好了,反正總歸是我們吃掉了嘛。你看這樣總可以了吧。”
許伯安看到陳正乾再三推脫的樣子,怒斥道:“陳正乾,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說了讓你吃就只能你吃,我數三個數,如果是三個數之內,你你乖乖的吃干抹凈了,今天這事兒我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自認倒霉就是了,如果沒吃干凈的話,我只能說,后果自負!你想好了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