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曲非凡那樣的富二代能對許伯安那樣敬重,那可不是尋常身份的人就能有的待遇,至少許伯安的身份要比曲非凡高出很多才行吧。
正是有著這樣的底氣,才讓張開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自己陪著這樣的大人物來的,許伯安總不可能看著自己被人欺負吧?更何況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對許伯安也算是很恭敬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他還指望著自己幫他照顧他的那匹汗血寶馬呢,看在這汗血寶馬的份兒上,也得給自己留下幾分人情才對啊。
怎么說吧,興許是一種狗仗人勢的感覺,聽起來不好聽,但是心里真的很踏實。
總之就是有靠山的感覺,真的很爽。
果然,許伯安見張開被譏諷之后,連個屁都沒敢放,也知道他肯定是惹不起那人了.
畢竟是同行而來的,而且也算是朋友,這事兒既然遇上了,許伯安自然不可能不管。
這要是放在之前,許伯安不知道對方的深淺,自然也不能胡亂給人出頭。
但是現如今擁有了金手指的許伯安可是大不一樣了,這么說吧,庸俗一點兒來說的話就是,我從來不在乎對手有多么大的背景或是實力,反正目之所及的絕大多數人,一定都是比不上我的實力。
即便是真有那么一兩個,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時,大不了許伯安神念一動,直接消耗一些香火愿力,躲進盆景世界就是了。
我有金手指我怕誰?
因此,見張開這幅忍氣吞聲的模樣,許伯安當即微微皺眉,輕聲問張開說道:“怎么?仇家?”
張開訕訕一笑,仔細的解釋道:“算是吧,這是我以前的一個上游供應商,認真算起來,我那跑馬場里面的馬有三分之一基本都是從他手里買回來的,
原本我們之間的關系還不錯,只是有一次我為客戶預定好了兩匹馬,定金都已經打給他了,可是正巧那段時間市場波動挺大的,等到交付的時候,這家伙就不想按照原先合同里說好的價格完成交易了,非得讓加錢才行!
你說這都簽了合同的事兒了,這生意自然是不能這么做啊。我肯定沒辦法同意啊,畢竟我和客戶也是有合同在先的,客戶一定不愿意加錢的,我當然更是不愿意,
所以這事兒就沒法兒繼續了,然后就不得不打了場官司。所以就因為這事兒我和他鬧了個不愉快。后面也沒有合作了。平日里相安無事的各做各的生意倒也沒什么打交道的時候,沒想到這次在這地方遇到了!”
許伯安微微頷首,他能看出來,張開沒有撒謊,所以,對面這個家伙的人品還真的實在是不怎么樣啊。
對面那人見張開并沒有回話,心里更是得意,心里只當是張開自知理虧或是認慫了,因此更是不打算放過他。
“怎么?不敢說話了,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真是混進來的?”說話間,那人已經走近了許伯安和張開,一臉輕蔑的望著張開,間或瞧許伯安一眼,眼神中也是滿滿的蔑視。
畢竟在他看來,能和張開這樣檔次的人混在一起的人呢,十有八九也是和張開差不多的檔次,因此他是全然無懼的!
見到對方站在面前開懟,甚至還帶上了許伯安一起懟,張開終于是忍不住了。
張開怒視對方,當即咬牙切齒的回懟道:“我是怎么進來的,還沒必要和你解釋吧。你又不是這里的主辦方,用的著你在這里唧唧歪歪嘛!”
張開也是個生意人,自然也明白人情世故。
既然許伯安都開始過問這事兒了,人家自然不可能不管自己。
但是許伯安不是他張開的親爹,不能說張開什么都不用做,許伯安就自顧自的跑上去為他出頭。
自己總得做好馬前卒的姿態,才能讓許伯安明白自己做事的態度!
很多人不是遇不到貴人,而是貴人出現的時候,你把握不住啊!
再簡單一點兒的說,這就好像有好心人在公交車上看到有小偷行竊,人家愿意幫你,你也得自己有點兒態度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