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匹馬雖然不是自己的,但是許伯安說了要放在自己那里養著了。假如有機會能借個種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咦,不對,許伯安之前不知道這匹馬的真正價值之時,放在自己那里養著也就養了。
眼下他知道了這匹馬的真實價值,還會放心的放在自己的跑馬場去養著嘛?又或者,自己有膽量養這匹價值過億的馬匹嘛!
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把自己全部身家都賣了,怕是也賠不起這匹馬啊。想著這嚴重的后果,張開混身一哆嗦,心里五味雜陳。
許伯安不知道張開心里這么短的時間已經有過這么多千回百轉的想法了。
聽著這位秦少的話,許伯安卻是沒有太熱情,畢竟剛才秦少那種敵對仇視的眼神許伯安也有注意到的,他現在六識敏銳,別說有人一直冷冷的盯著他看了,就算有人多瞟他兩眼,許伯安都能感覺得出來。
所以對這個秦少偽裝出來的笑意,許伯安沒有半點兒興趣,而是淡淡的說道:“我暫時沒有這個想法。其實我也很喜歡馬的,同樣,閣下若是想出售你的那匹白馬,也可以考慮一下我!
秦少聽到許伯安的話,頓時臉色一變,心里又寒了幾分。哼,不知好歹的家伙。
秦少冷冷的說道:“其實我也是好心,看老兄這樣子,實在是不像會養馬的人,這么金貴的馬匹,老兄可一定要看好了,倘若這馬要是出個什么意外,老兄一定會心疼死啊。”
秦少的這句威脅壓根沒有讓許伯安動怒。好家伙,威脅到我頭上來了。
要不是我不想濫傷無辜,你這匹白馬一定會現在就讓你嘗試一下心疼的感覺!心疼的感覺!
想到這里,許伯安忽然心中一亮,嘿嘿,有辦法了!
雖然白馬咱舍不得傷害,但是讓你心疼也不是真就沒有辦法了。
畢竟咱老許也是一等一的馴獸師啊,明面上折騰不了你,暗地里坑你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許伯安笑呵呵的說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對了,既然你喊我一聲老哥,那么作為老大哥呢,我也送你一句忠告,遛狗得栓繩,而且還得拉緊了才行!同樣,遛馬也是……得栓繩,得……拉……緊!啾……啾啾……”
話說到最后,許伯安忽然發出一道古怪的聲響。
秦少一愣,還沒想明白許伯安話里話外說的是什么意思,就見自己身旁跟著的那匹白馬忽然驚吼叫一聲,前蹄高高躍起,瞬間將牽著韁繩的秦少隨
從拉了一把,那隨從急忙用力扯拽韁繩,試圖讓白馬冷靜下來。
但是一匹幾百斤的駿馬發狂時的力量豈是一個人能夠比擬的,白馬猛然發力,瞬間一個后蹬,將秦少的隨從一下子蹬開,而后還不等秦少回過神來,那白馬便猛然加速,疾馳離開。
場中雖然也有防護措施,迅速安排了一排護欄和專業的馴馬師企圖對白馬圍追堵截。
但是這白馬畢競不是尋常馬匹,僅僅輕松地助跑后一躍,便將一眾人等和護欄甩在了背后,而后馬不停蹄的疾馳離開。這白馬英俊的身姿,甚至讓許伯安一瞬間聯想到了傳說中的“的盧馬”的身影!那玩意兒也是赫赫有名的品種啊!而且更配帝王位,要是送給嚴守一,這廝還不得開心死。
當然,許伯安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是他忽然知道了這匹汗血寶馬和赤兔馬是一個品種后,忽然又發覺不便送到盆景世界了,倒不是他小氣,而是這匹馬如此有名的話,那可就太扎眼了,莫名其妙的消失,萬一再有人問起來想要參觀,實在是不好解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