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安再次心里浮想聯翩,秦少可沒那份閑心思了。
看著自己帶來的白馬飛奔而去,秦少心里頓時就空了一下,繼而瞬間暴怒。
“混賬東西,連一匹馬都看不好,白浪費我給你那么高的工資了,趕緊給我追回來!”秦少惡狠狠的狂噴那位隨從。
不等秦少罵完,那隨從早就循著白馬逃跑的方向追出去了,他比秦少更著急,畢竟這可是涉及到他的高薪工作問題啊!能夠刺激打工牛馬的良藥,就只有薪水這個興奮劑了!
秦少怒罵一陣,也跟著隨從人員一道追了出去。
這匹馬的價值實在是太高了,容不得有半點兒閃失啊!
要不然他們家可就賠大發了,這可是他們整個行會聯合投資買來的白馬!
金馬大獎賽的主辦方也安排了不少人去追尋,只是這種行為一般都是人道主義的幫助,你也別指望人家都勞多少心費多少力,畢竟不是自己家的事兒,順手能做的也就做了,但凡有點兒困難,絕對是應付的姿態,畢竟這都是私人張羅的聚會,那些工作人員有不少都是外包的,你真指望人家拿著一天一二百的日結工資,給你研究出價值千萬的利潤啊。
那白馬本就跑得快,再加上追尋的人出發的都遲了,所以一直到一個多小時之后的金馬大獎賽結束,秦少和他的白馬都沒能返回來。
因為在場的最有可能和許伯安這匹汗血寶馬一較高低的純白寶馬出了意外沒辦法參加大賽,因此,本次金馬大獎的獲獎者毫無懸念的歸屬到了許伯安這匹汗血寶馬的身上。
而且因為有了這樣的頂尖名馬,其余參賽馬匹都有些上不得臺面了,因此也沒什么更驚艷的環節出現。
許伯安的汗血寶馬胭脂獸,平平無奇的獲得了第一名!摘得金馬大獎桂冠。
參加完比賽之后,許伯安婉拒了張文忠司機的挽留,和張開一起離開了河汭市,乘著車向著江城返回了。
開玩笑,自己帶著如此高價值的汗血寶馬,還是早點兒回家圈養起來比較心安!
所以許伯安想著還是早點兒回去的好,省的在這里遭小人惦記,雖然許伯安不怕小人使絆子,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心為上的好。
更何況此番出來并非一人獨行,還得考慮張開的方便,所以許伯安也就沒打算再此久留。
張開之前對許伯安不甚了解,他只知道連曲非凡那樣的富二代子弟對許伯安都敬重有加,必然是有其過人之處的,所以,當許伯安提出要跟張開一起來馬匹展銷會的時候,張開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今日,經過這場比賽,張開才算是真正見識到許伯安的利害,許伯安的能力簡直是讓他大開眼界。
僅憑這一次不僅讓許伯安的名聲在這群愛馬的富貴人士中名聲大噪,就連張開自己跟著許伯安也沾了不少的光,不僅自己的跑馬場被很多業內人士熟知,還捎帶著拓展了很多新的業務。
此時的張開在心里無比慶幸自己這次帶許伯安來魏州省河汭市參加馬匹展銷會是多么正確的選擇。
現在的他對許伯安的崇拜之情那可是不可同日而語的,看向許伯安的眼神簡直就像是看見一位財神爺一樣癡迷。
許伯安感受到張開向自己投來的炙熱的眼神,扭頭對張開半開玩笑地說道:“張老板,你這種眼神盯著我我貌似有那么點不太合適吧!”
張開聽到許伯安的話,看向許伯安訕訕地笑道:“許先生,我這樣看您,主要是今天您給我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您可千萬別見怪啊!”
許伯安笑呵呵的開玩笑道:“你這說的有點太夸張了點吧!再說了我的馬匹以后還得靠你張老板來費心照顧呢,我怎么敢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