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許伯安的話,張開的內心那是相當的激動。
在馬場展銷會上,張開知道許伯安的那匹胭脂獸的真實價值后,當時他還想著許伯安有可能會改變之前的主意,不會將這么名貴的馬匹交由自己看管了。
畢竟那玩意兒的價值那么高,許伯安找個更有實力的專業養馬人士去養著也很正常,沒想到許伯安居然沒有改變主意,這對張開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啊!
擁有喂養身價過億的汗血寶馬這樣的履歷,對他的職業生涯和生意來說,都是很好的助力。
張開激動地趕緊說道:“許先生,您的那匹胭脂獸尊貴無比,我敢肯定現在好多人都想搶著喂養它呢,您能讓我照顧您的那匹胭脂獸,是我張開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您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我張某人做,那是您看得起我,現在您在我心中那就是我大哥,您要怎么樣對我我都不會說半個‘不’字。還希望您不嫌棄我這個小弟才是。”
陳詩詩送給許伯安的這匹胭脂獸在盆景世界里也許不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但是在現實世界里那可是所有愛馬人士中神一般的存在啊!
如果誰能擁有胭脂獸,在愛馬人士中不僅地位非凡,還能幫助自己拓展多方面的人脈以獲取更多的資源。
張開干的就是跑馬場的行當,這么尊貴的馬匹許伯愿意寄養在張開那里,張開自然能得到很多額外的好處了。
所以張開那是一百萬個樂意!現在的許伯安在張開心中那妥妥的就是自己的財神爺的存在啊!
人奮斗的意義不就是在于能讓別人能高看自己幾眼嗎?誰會嫌棄自己的小弟多啊,而且許伯安跟張開也接觸過好幾次了,覺得張開這人也還不錯,可以一起共事。
許伯安聽了張開的話說道:“張開,你多慮了,多個朋友多條路嘛,我這人最愛交朋友了,更何況你這大老板愿意當我小弟,我豈有嫌棄的道理?”
張開聽到許伯安的話,心里那是相當開心,當即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看向許伯安說道:“既然您愿意認我這個小弟,那我以后可就改口叫您許大哥了!”
許伯安笑呵呵地隨口說道:“嘴長在你身上,隨你怎么叫都行!”
張開激動之余,又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他臉上的表情由剛才的興奮繼而轉為了擔憂。
雖然許伯安的那匹胭脂獸寄養在自己這里,能為自己帶來不少的好處,但是萬一自己一個不小心沒有將其照顧好,或者是命不好讓馬匹發生意外的話,以他的身價,十個養馬場都不夠他賠的,到時候他的下場將更加慘淡。
所以張開又有些患得患失了起來,下意識的靠在車的座椅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許伯安說完話后,見張開這家伙剛才還一副嘰嘰喳喳的樣子,此時卻如此安靜,有些不適應的他下意識地扭頭看了張開一眼,就發現此時張開臉上滿是擔憂的表情。
許伯安以為張開是遇到了什么困難,開口對張開說道:“張開啊,你這臉色看起來不是太好啊,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嗎?說來聽聽,說不準我還能幫你解決呢!”
張開聽到許伯安的話這才回過神來,人家許伯安都將這么名貴的馬匹寄養在自己這里了,說明人家對自己那是足夠的信任,如果這時把自己心中的擔憂說出來的話,未免顯的自己有些太過矯情了。
想到這里張開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許大哥,多……多謝關心,我……我沒有什么困難啊!”
許伯安輕聲一笑說道:“你這內心活動可都在臉上寫著呢,你能騙得過別人,可騙不過你許大哥!沒事,有什么困難直說就行,你都認我這個大哥了,我自然得照拂著你點才是。”
許伯安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張開自然也沒有推脫的理由了,便支支吾吾的開口說道:“許……許大哥,既然這樣,那我就有話直說了!您可千萬別怪我啊!”
許伯安佯裝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哎呀,磨磨唧唧地像個娘們一樣,咱可是頂天立地的大老爺們,可不興你這樣的,趕緊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