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見許伯安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趕緊說道:“許大哥,您能將那么貴重的馬匹寄養到我這里,對從事馬匹行業的我來說對我莫大的肯定,是我至高無上的榮譽,從我內心來講,我是十分激動的!
但同時我也有我的擔憂,就是萬一我不小心喂養不妥,或者有個天災人禍啥的,馬匹出了意外的話,我就是賠上我的身家性命都不夠賠的啊!”
許伯安聽完張開的話,才明白剛才張開之所以臉上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原來擔心的是這個問題。
隨后許伯安便哈哈大笑起來,對張開說道:“張開啊,張開,我以為你遇到什么大難題了呢,原來你擔心的就是這個啊,我跟你說你這實屬是多慮了啊,
你這說的都是萬一和假如的突發狀況,以及不可預料的天災人禍,即使是我自己飼養馬匹假如遇到這些問題都無法阻擋,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到時如果真遇到這事了,那只能說是這匹馬的壽命到了,我怎么會怪到你頭上呢?”
許伯安對于陳詩詩送給自己的這匹名貴而又健碩的胭脂獸甚是喜歡,將這么名貴的馬匹寄養在張開那里,如果張開故意不好好喂養導致馬匹出現問題的話,不用說許伯安當然會找他算賬的。
但是,許伯安有十足的把握張開是絕對不會這么干的,張開專營的是跑馬場的生意,全靠這個跑馬場給自己掙銀子,跑馬場就是他的命根子,
自己將這名貴的馬匹寄養在他那,不僅能幫張開打響跑馬場的名聲,而且還會有很多額外的好處,對于張開來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要是他真故意想要加害許伯安的胭脂獸的話,那就相當于自毀前程,就是傻子都不會這么干的,更別說是精明的張開了。
許伯安內心十分篤定將這匹寶馬交由張開喂養,那肯定比自己喂養還要更加上心,所以許伯安才敢這么和張開說的。
張開聽了許伯安的話,瞬間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地,拍拍胸脯忙開口表態道:“許大哥,既然您都這么說了,那就放心將馬匹交給我,我定會把這馬匹看的比我命還要重要!”
許伯安聽了張開的話滿意的點點頭。
而后兩人又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了一會,路上又隨便吃了口飯,車子便駛入了江城高速口。
張開說道:“許大哥,這幾天您受累了,一會我帶您去江城最豪華的酒店去享受一下,解解這幾天的疲乏!”
因為許伯安之前來江城和張開是在張開老家的那個村莊匯合的,他的那輛紅色大皮卡現在還在村口停著呢。
許伯安擺擺手說道:“不必了,我車子還在你老家那個村口停著呢,你把我送到村口,今晚我住那兒就行!”
張開是本村人,知道他們村現在的情況,都整體移民了,哪還有居住的地方,便開口說道:“許大哥那片村落現在壓根沒有落腳的地方,一會把您送到那里,我們一塊先跟著再回來就是了。”
許伯安說道:“前段時間我包下了你們村的那片后山,我朋友在那里修了幾間屋子,我今晚就住那里就行。”
張開并不知道他們村的那一大片后山已經被許伯安包了,聽到許伯安的話十分地驚訝,說道:“不是,許大哥那里的后山并沒有什么值得投資的價值,你承包那里做什么?”
張開說完后又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妥,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人家許伯安愿意承包自然有他自己的理由!
張開急忙補充說道:“許大哥我自幼在那里長大,地方比較偏不說,再加上這幾年村子整體搬遷,說是荒山野林都不為過!我是怕您投資失敗,焦急之下才那么問您的,您可千萬別見怪啊!”
許伯安說道:“我知道你是出于關心我才這么問的,這點小事我怪你做什么,我承包那座山頭是打算將其開發出來的,具體做什么還沒想到,大概和旅游業有關吧。”
張開聽到許伯安的話,眼睛瞪的溜圓,有錢任性說的就是這位大佬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