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啊,不說算了”,長晴受不了這個人一副高高在上審視自己的模樣,簡直比宋楚頤還愛裝酷,受不了。
她轉頭就走,辛子翱英挺的臉劃過絲暗青,“我找阮恙”。
長晴一愣,回頭目光古怪的再次仔細打量面前的男人,鐵灰色西褲、暗色襯衣,一副商業精英的模樣,棕色的發絲微卷,不是時下那種小鮮肉的臉,長得挺有男人味道,再看他手表,價值不菲,應該不是阮恙的粉絲,阮恙粉色不可能這么詳細的知道她旅游的地址,“你是什么人”?
“阮恙沒跟你說過”?辛子翱微微不悅,不是說是最好的閨蜜嗎。
長晴搖頭。
“我是阮恙的男朋友”,辛子翱臉色瞬間變得微微不悅。
“噢,你就是那個蠻不講理、霸道、專橫、自私禽獸男友”,長晴當即懊惱的皺起鼻子、眼睛,還狠狠瞪著他。
“你說什么”?第一次有人敢這么罵自己,辛子翱立即沉下臉,瞇著眼,可長晴不怕,見慣了宋楚楚那張、萬年高冷臉,她早習慣了,這張臉算什么。
她哼了哼,“我記性好著呢,上回,我打阮恙電話急事找他,你干了什么,把電話掛了,還讓我別找阮恙,事后你也不告訴她,是你對不對”?
辛子翱眉頭擰的更緊,“是又怎么樣”?
長晴倒吸了口氣,“天啊,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種男人,我告訴你,我是堅決不會讓阮恙跟你這種人在一起的,阮恙告訴我你們已經分手了,你肯定是厚著臉皮找過來的,對不對”?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辛子翱恨得牙癢癢,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說她們分手了,他沒同意,就不算分手。
長晴哼了聲,“阮恙是我好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上回和阮恙去馬爾代夫的就是你吧”。
辛子翱雙手壓在歐式鐵藝門上,表情控制不住的流露出煩躁。
長晴直接無視了他的煩躁,反而越說越來氣,“你不否認就是你咯,看不出來你長得儀表堂堂,穿的也人模人樣,怎么干的事竟是渣男中渣滓呢,你說阮恙多漂亮啊,簡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你現在還好意思找上門來,你別瞪我,瞪我也不會讓阮恙和你復合,我是一個特別特別小心眼的人,你已經得罪了我,我不會在阮恙面前說你好話,追阮恙的人多著呢,比你帥的人多了去了,像你這種人永遠都不會明白想要追上一個女人先要討好他的閨蜜有多重要,你已經犯了最大的錯誤…”。
辛子翱咬了咬牙根,除了在自己父母面前,好幾年前沒有敢這樣跟他說話了,連阮恙都沒有過。
這女人話怎么那么多啊。
“宋楚頤竟然會受得了你這種女人”?低冷的話從他唇齒里迸出來,長晴一下子停住了嘴里的話。
“你認識宋楚楚”?長晴面露不悅,不高興。
“宋楚楚”?辛子翱深不可測的眸底漂浮著一絲玩味,這個宋楚頤是不是抽風了,還取了個這么別致的小名,“何止,我們還很熟,你快開門”。
長晴氣憤,“宋楚楚竟然認識你這種人,我回去后讓他少跟你接觸,免得你帶壞他,人家說物以類聚,我警告你,以后離我們家楚楚遠點”。
辛子翱英氣逼人的面部肌肉抽了抽,這時,一旁的小道上傳來腳步聲,阮恙穿著一身盛夏的運動衣褲跑了過來,看到辛子翱時,漂亮的臉蛋垮了下去。
長晴趕緊把門打開,母雞保護小雞似得沖了出去擋在阮恙前頭,說:“阮恙,你跟他是分手了吧”?
“對啊”,阮恙拿毛巾擦擦汗,斜睨著臉部難看的要命的辛子翱,微微詫異,很少看到他臉色這么糟糕啊。
“恙恙,別鬧了”,辛子翱轉身往別墅里走。
長晴懊惱,這男人臉皮真厚啊,人家都沒讓他進,他就當自己家里一樣從容的進出了。
她看了眼阮恙的臉色,倒沒有不高興,只是也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