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去吧”,阮恙拉了拉她。
長晴悶悶不樂的跟進去,辛子翱自顧自的已經在倒水喝了,喝完后又坐到沙發上,找了個非常閑適的位置坐下。
長晴這會兒沒做聲了,剛才阮恙不在,她才能肆無忌憚,現在她還是先觀察情況再說。
不過羞辱人的感覺真爽真爽啊。
“你來這里干什么”?阮恙坐到他對面,蹙眉。
“看你”,辛子翱深瞳睨向她。
阮恙頭疼,“辛子翱,跟你說了很多次,我不想跟你再這樣糾纏不休了,請你離開好嗎,我好不容易能跟朋友安安靜靜度個假,不想就這么被你破壞了”。
辛子翱不語,只是看向長晴,“你能避開一下嗎,我有私人的事情想跟阮恙說”。
長晴不理她,只是看了眼阮恙,見她沉默的朝自己點了下頭,她才不爽的上樓回房間。
其實她主要還是覺得這個男人留給她的印象不好,單從他讓一個女人服用避孕藥來看,可見他是自私的,用個TT就那么難嗎,就像她和宋楚楚現在暫時沒準備要孩子,宋楚楚也是用TT啊,就算沒用的時候也沒弄在里面。
這個男人真的太壞了。
長晴越想越擔憂的便給宋楚楚打電話,“你在干嘛”?
“剛到醫院,準備上班”,宋楚頤淡淡說,“奇了怪了,你今天竟然起的這么早”。
“我本來想多睡會兒的,結果被一個禽獸給吵醒了”,長晴氣呼呼的說。
“禽獸”?宋楚頤語氣一沉。
“這個禽獸說他還跟你很熟”,長晴又說。
宋楚頤隱約想了下,便猜出了些端倪,他沉默。
長晴繼續說:“是阮恙的前男友,叫辛什么的,長得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你跟他真的很熟嗎”?
“不怎么熟,關系也不大好”,宋楚頤總結出這么兩句話。
長晴欣慰,“幸好幸好”。
“幸好什么”?
“他太禽獸了,我怕你被傳染”。
宋楚頤穿上白大褂,挑挑眉,“難道我不夠禽獸”?
“什么”?
“在床上的時候”。
長晴瞬間污了。
她羞澀,臉蛋緋紅滾燙的罵:“你簡直比禽獸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