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趙姝氣得差點想把手機扔水里,晏長晴不過就是有宋家的人撐腰,有什么好怕的。
“趙小姐…”,她面前的鏡子里,突然出現了一抹高大魁梧的身影。
男人像幽靈一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兩米的身影足足比她高出兩個腦袋,而且男人那雙深不可測的瞳孔里沒有一絲溫度的氣息寒冷的能讓人打顫,“燕墨倫,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你只要碰我一根指頭,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我認識不少犯罪集團的首腦,他們都認識你爸,對你們家的家業和錢也很感興趣,只要我把你是他女兒的消息透露出去,你相信你明天還能平安的站在這里洗手嗎”?燕墨倫打開水龍頭,洗手,表情冷漠無瀾,“你太年輕了,外面的世界比想象中的要臟亂許多,在劇組里我不會找你麻煩,我個人是希望在香港的戲份能盡快拍完,然后大家平平安安的早點回家,但是你身邊的人我就不確定了”。
“你做了什么”?趙姝看著他臉上那道冷冽的疤痕,倒吸了口涼氣。
“趙小姐晚上就會知道了”,燕墨倫陰測測的勾起一絲笑,他低頭忽然撩起趙姝一抹衣角擦了擦濕漉漉的手。
“你干嘛”?趙姝氣得火冒三丈,“你知不知道這件衣服要好幾萬,限量版你知道…”。
她話還沒說完,喉嚨猛地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掐住。
但很快又松開,那人抓起她一只手按在他胸口位置上。
趙姝心里泛起一股寒氣,那里竟然藏著一把…手槍。
這個人真的好變態。
“別對我大吼大叫知道嗎”,燕墨倫轉而捏住她下巴,力道大的仿佛要將她下巴掐碎,“我不愿對你動手,不是因為顧忌你家人,只是你這個女主角沒了,稍后又要換新的女主角重拍,很麻煩的,在這里給我安分點,不然我要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松開她,趙姝渾身還被寒氣籠罩著,牙齒顫抖,縮著身子想瞪他,卻又不敢,只能任由這個危險的男人從身邊走開。
晚上九點多,她剛拍完戲,助理就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驚慌失措的說:“孟哥在醫院里,聽說今天白天出了事,渾身是血的昏倒在深水埗的巷子里,被人送進了醫院里”。
趙姝顫了顫,孟鵬好像也是圈內的知名經紀人,關系不錯,認識不少有錢人,竟然大白天的被人打的送入了醫院,肯定是燕墨倫干的。
她倒吸了口涼氣,孟鵬是上緯的知名經紀人,如果他出了事,傅愈還不得恨死自己去。
北城會所,傅愈正和幾位老總在包廂里抽煙應酬,龍新突然敲門走進來,附在他耳邊說:“孟鵬在香港出了事,被人毒打了一頓,我剛和香港醫院那邊聯系過,傷的很重,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臉被人劃了一刀,身體多處骨折,起碼要休息一兩年才能重新工作”。
傅愈眸光凝了凝,和身邊幾位老總打了聲招呼后,起身走出包廂,沉聲問:“孟鵬得罪了誰”?
“聽說是趙姝那邊買通香港一家雜志社抹黑晏長晴和江朵瑤酗酒,就是早上那條新聞,孟鵬可能只是對方想警告趙姝的一些手段”,龍新說:“我已經囑咐了趙姝身邊的工作人員讓他們暫時不要單獨出門,另外這件事已經報了警,但是警方那邊沒有任何進展,我打聽過,找人揍孟鵬的是燕墨倫,這個人似乎和香港很多政要都認識,我們拿他完全沒辦法”。
“早前我也聽我爸提過這個名字,你給我連夜安排一張去香港的機票”,傅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