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子翱目光睨了眼這一層的總統套房,輕聲漫語一字一頓的說:“這么貴的套房宋楚頤幫你安排的吧,你還真是挺會花男人的錢”。
“那必須啊,我不花掉他的錢,難道還留著給別的女人花”,長晴恨得他牙癢癢,面露譏諷,“哪像你啊,找著我們家阮恙省了很多錢吧”。
辛子翱面色倏地一凝。
長晴面露輕蔑,“阮恙那么紅,接一個代言幾百萬,拍一部戲上千萬,一年好幾億的收入,像什么吃穿用住一定很少花你的錢了,你呢,不就可以省很多錢給你未婚妻用了嗎,這樣一次找兩個女人也不會覺得累,更不會為錢心疼,開銷也不大,你真的好會省哦,全世界最會省的男人就是你吧,如意算盤打的好啊”。
“你敢再胡亂說一句試試看”,辛子翱面色一寸寸的龜裂,上前一步。
燕墨倫立即擋在長晴前面,高大的身體猶如一座山一樣。
“你誰啊,馬上給我讓開”,燕墨倫火冒三丈,就是因為這個女人,他最近不知道受了多少次阮恙的氣。
他現在真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給滅了。
宋楚頤到底是什么眼神要娶個這樣的老婆。
“我是她的保鏢,負責她的安全”,燕墨倫俯著頭,皺眉,臉上的刀疤仿佛也變得猙獰起來,“這位先生,有什么事非吵得要對一個女人動手呢,我這樣的人都干不出來,你一身西裝,能別有辱斯文嗎”。
“誰要跟她動手了,你沒看到我是被氣得嗎”,辛子翱因為氣憤而狠狠扯了扯胸前勒緊的領帶,他倒不是要動手,單憑她是阮恙朋友,他就永遠不會動手,就是想警告一下。
“你有什么資格被氣”,長晴嗤笑,“昨天晚上明明還跟自己的未婚妻吃的挺開心的啊,辛子翱,就你這樣有未婚妻當初還敢死皮賴臉賴到新加坡去找阮恙,你臉皮到底是什么做的,豬皮做的嗎”。
“你把昨天的事跟阮恙說了”?燕墨倫狠狠的瞇眸。
“我當然說了,而且我還勸了阮恙,讓他別跟你在一起了,燕墨倫,反正你都有未婚妻,你就當行行好放過阮恙吧,你家這么有錢,又不是沒有女人”,長晴“嘁”了聲,轉身就往前走了。
燕墨倫恨得太陽穴鼓鼓的跳動,“晏長晴,你現在敢這么囂張是因為有宋楚頤,很快,很快宋楚頤就不會要你了,你等著吧”。
“你有毛病吧,自己不干不凈還詛咒別人”,長晴怒罵。
“很快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了”,燕墨倫冷漠的勾了勾嘴角,邁開長腿帶著他的助理從三人身邊走過,進電梯。
“有病”,長晴沖著電梯罵了幾句,罵完后,想到燕墨倫那篤定的眼神心里莫名有些空。
“別亂想了,這人人品有問題,快走,慢點趕不上拍攝了”,文桐催她。
長晴點點頭。
接下來,她又在香港拍了三天戲。
回北城那天,戰利品一大堆,陣仗比上回去新加坡還大。
宋楚頤親自來機場接的她,看到那么多東西,真的很頭疼,觀湖公館那間三室兩廳的房子里雖然騰出一間來放她東西,但顯然已經快放不下了。
看樣子,真的只能等宋懷生送給他的新別墅裝修就好搬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