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長晴怕認出來不敢多溜達便拽著宋楚頤回家了。
宋楚頤去洗澡后,長晴坐床上玩手機時,看到宋楚頤的手機屏幕一直閃啊閃的,他調成了靜音。
長晴湊過去,竟然有二十多個未接來電。
她吃了一驚,這誰啊。
很快又有電話打進來,長晴猶豫了下,還是替他接了,“喂…”。
“是宋楚頤醫生嗎”?里面傳來一個顫抖的女人聲音,“我是嚴苛華的妻子,求求您放過我先生好不好”。
“啊”?長晴莫名其妙,看來這個人真是著急壞了,連自己聲音都弄成了男的,“我不是宋楚頤”。
“那你是…”。
“我是他太太”。
“原來是宋太太,您能跟您先生求個情嗎,我先生是糊涂,他不該得罪宋醫生的,如果宋醫生不肯罷休,我現在不但要坐牢,還會吊銷醫生執照,我們這一大家子都靠著他養家啊”,女人哭著說。
長晴張了張嘴,正不知如何是好時,一只長手突然奪走了她耳邊手機,直接掛掉。
“你干嘛”?長晴立即站起來,看著宋楚頤一張臉上還沾著水漬的俊臉。
“不要亂接我電話”,宋楚頤把手機扔到一邊,面無表情。
“不是啊,那個人…”,長晴指著手機,支支吾吾的說:“他們家是哪里得罪了你嗎”?
“上回在醫院傳播我身份的人”,宋楚頤淡淡說:“我被調科室、還被家屬吵著說學藝不精害死人都是他有意泄露我身份惹出來的”。
長晴想了起來,上回在宋家吃飯的時候,宋懷生好像提起過一個姓嚴的醫生,“是你哥做的”?
宋楚頤伸手端茶杯,沒說話。
長晴嘟囔,“其實…沒必要做的那么過分吧,開除就可以了,畢竟人家還有一家大小要養”。
“這些事,我不管”,宋楚頤拿起筆記本坐沙發上開始看他的恐怖手術電影,長晴幾次想靠近都有點不敢靠近了。
晚上,快睡覺時,長晴一臉懊惱的從廁所出來,“沒有超長的夜用衛生巾了,害我墊了兩個白天用的護墊”。
“不要跟我說這些,我不懂”,宋楚頤合上筆記本。
長晴黏糊的湊過來,“不舒服,你摸摸看”。
“……”,宋楚頤看了眼她翹起的小屁股,人靠過來就聞到一股衛生巾的香味,“這種事有什么好摸的”。
長晴用鼻子哼了聲,“來大姨媽和不來大姨媽的時候真是好大的區別對待,平時最喜歡摸,現在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
宋楚頤無語,“我摸還不成”。
“不稀罕你摸了”,長晴躺的遠遠的。
宋楚頤把筆記本放遠,熄燈,抱她過來,
“你別抱,慢點側漏到你身上了”,長晴扭捏的說。
他猶豫了下,這才放開她。
第二天醒來,卻發現長晴半邊身子壓在他身上,而他大腿上,感覺某處似乎有片潮濕粘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