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長晴點點頭,“那你訂好機票了嗎”?
“明天早上過去”,阮恙抿了口茶,正欲說話,孩子的哭聲突然打破了客廳里的安靜。
長晴朝沙發邊上放著的嬰兒車望去,原來兩人聊天的時候,朵瑤早就湊過去逗燕窩玩了,又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燕窩又嚎啕大哭起來。
朵瑤不知所措的趕緊拿撥浪鼓在燕窩面前晃,但這回模樣,越晃越哭的大聲。
“你干了什么呀”,長晴納悶的湊過去,自家燕窩平時哭的還是比較少的,除非是尿濕的時候才會哭,但朵瑤已經弄哭他兩次了。
“我沒做啥呀,就是捏捏他小臉,摸摸他小手,又親了親,捏的力道又不重”,朵瑤一臉無辜,“難得我看起來這么可怕嗎,我明明就是一個溫軟的小女子嗎”。
長晴白了她眼,拿過撥浪鼓朝燕窩晃了晃,燕窩神奇般的又不哭了。
朵瑤氣憤,“同樣是搖撥浪鼓,為什么你和燕墨倫搖有用,我卻沒用,難得我長得兇惡成都比燕墨倫還恐怖了”。
“也許吧”,長晴也納悶,燕窩怎么看到朵瑤就會哭呢。
“來來來,我抱抱”,阮恙小心翼翼的把燕窩從搖籃里抱出來,看著這個糯米般可愛白皙的小男孩感慨萬千,大概誰也沒想到,她們這個人中生小孩最快的是長晴,“哇塞,咱們燕窩長得很可愛啊”。
燕窩似乎聽得懂她的話,咧嘴燦然的笑了起來,他眼睛像長晴,又大又黑,像葡萄一樣。
朵瑤瞅的一臉郁悶和羨慕,為什么看著自己就從來沒有笑過,難道她不如阮恙美?
不可能吧,她姿色也算青春靚麗啊。
阮恙嘖嘖的說:“才這么小,眼睛就這么大了,長大了,這雙眼得迷死多少女人啊”。
長晴聽了得意的一笑,“我想好了,如果將來我燕窩小學開始談戀愛,我是不會阻攔他的,但是只能牽牽小手之類的”。
朵瑤鄙夷,“你這句話最好不讓宋楚頤聽到了,他肯定會打死你的”。
“我也挺為你兒子操心的”,阮恙深有同感,“你用不著這樣吧”。
長晴嘆了口氣,“我就是覺得自己只談了一次戀愛,就嫁了,好吃虧噢,我希望我們家燕窩可以多談幾次,當然咯,燕窩長大后肯定會帥的一塌糊涂的,就算他不喜歡女孩子,我估計也會有很多女孩子追他”。
朵瑤和阮恙默默的對視了眼,好想去和宋楚頤告狀,讓宋楚頤晚上教訓教訓這個異想天開的女人。
“對了,別說長晴,你呢,打算什么時候結婚生子”,阮恙笑看向朵瑤。
“我”?朵瑤臉一紅,“我還沒想好呢”。
“我聽說燕墨倫為了你,可是天天陪在你身邊當保鏢啊”,阮恙都羨慕的說:“這么肯為你付出的男人,他要是向你求婚就答應了吧,說實話,現在這年頭,好男人是有,但披著兔皮的壞男人更是多的數不勝數,如果遇到了一個好男人就好好珍惜”。
“嗯”,朵瑤點頭,“別說我了,你在挪威就沒遇到過一個追求你的男人”?
“有是有”,阮恙眉間深思,說:“不過總缺了點什么,例如不信任”。
“不信任”?長晴一愣。
“嗯”,阮恙攤手,“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當那個男人開始說甜言蜜語或者追求我的時候,我就會在想,也許這個男人是在欺騙我,現在聽到男人只我身邊說好聽的話,我就會反感,我認為他們靠近我,都只是懷著想和我上床的目的,你說可怕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