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電影要換成以前厲少彬還真沒興趣,不過今天不知怎的,也沒急著換臺,而是慢慢的坐在沙發上欣賞這部電影。
不得不承認,里面的阮恙真美,發脾氣的時候好看,笑的時候好看,哭的時候也好看,厲少彬意猶未盡的托著腮看,怎么會這么好看這么清純呢,難怪厲小夏天天看她的電影看了好幾遍也不膩,沒事還拿著她的海報貼在床頭,早起看一遍,晚上睡覺前看一遍。
電影放完后,厲少彬睡不著,干脆又挑了一部阮恙的現代電影看,里面演的她是一個失明的女子,就是這部片子讓她拿了影后,電影比較文藝,可里面仿佛她真的失明了,每天披頭散發,可是披頭散發也很美啊……。
他一直看到第二天早上五點鐘才睡,一覺睡到中午被厲奶奶叫醒起來吃午飯。
“你這孩子,昨晚又幾點睡的,熬夜不吃早餐對身體不好…”,厲奶奶絮絮叨叨,他耳根子疼,吃完飯趕緊就溜到厲堂去了。
厲堂有個小影廳,他又找了阮恙的滋味看的有滋有味。
胡植端著水果進來,看到他躺在沙發里,目不轉睛的看著電影時,嘆了口氣,老大最近病的越來越不輕了,要么說要看武俠,要么又莫民奇妙看起來電影了,以前最不耐煩的就是看電影了。
不過到看到屏幕里阮恙出來時,胡植便愣住了,眼珠轉了轉,仿佛明白過來點什么,他笑呵呵的迎上去道:“老大,您真的看上阮恙了”?
“誰看上了”,厲少彬瞪他眼,“我純粹就是沒事做,看看電影,正好挑了這部電影還不錯”。
“噢,是這樣啊”,胡植點點頭,“對了,早上阮恙打了個電話給我,她問我有沒有**效果好點的清吧,晚上想跟朋友去坐會兒,我就介紹了輕奢,還跟那邊的馬總打了招呼,讓他們多照應照應”。
“輕奢”?厲少彬眨了眨眼。
“對啊,輕奢”,胡植瞅著他突然發呆的模樣,心里偷偷一笑,明明看上了還不承認。
-----------
晚上八點多鐘,厲少彬出現在輕奢,里面還沒來多少人,倒是把輕奢的馬老板親自過來了,“厲少爺,今天什么日子,怎么把您給吹過來了,也不早說,今天就您一個人”?
“是啊,無聊過來坐坐,你還是給我安排樓上那個包廂吧”,厲少彬問:“沒人吧”?
“沒人沒人”,馬老板帶著他往樓上走,他說的包廂是整個酒吧最好的包廂,坐在樓上能俯瞰整個樓下。
厲少彬坐進去后,淡淡說道:“你去忙吧,別管我,我一個人想安靜”。
“噢,好好好”,馬老板忙不迭點頭,心里納悶,奇了怪了,以前最喜歡熱鬧的厲少彬竟然說想安靜,見鬼了。
他帶上門出去后,讓人好酒好茶的伺候著。
……。
過了四十多分鐘,他便看到門口出現了管櫻的身影,緊接著,管櫻后面,跟進來了一個穿著白色皮衣的女人,她的皮衣很短,露出了水蛇一般的細腰,頭上戴著一頂棒球帽,脖子上還是圍著一條圍巾,只是進來的時候,她把圍巾解開了一圈。
兩人坐在吧臺邊上,點了兩杯雞尾酒,偶爾碰了下杯,交頭接耳的說了會兒。
沒多久,管櫻突然朝臺上的話筒走去,她安靜的坐在高腳凳上,點唱了一首《可惜不是你》。
管櫻的聲音溫柔如水,呢喃細語道來,讓酒吧里安靜似水。
阮恙轉過身,兩只手肘搭在吧臺上,歪著腦袋安靜的看著臺上的管櫻,偶爾端了雞尾酒抿了兩口,頭頂五顏六色的光偶爾從她身上流瀉而過,琉璃色的雙眼里沁透出一種磁石般的力量。
厲少彬手里夾著一根煙,直到指頭上傳來一股燙意,才猛地縮手,燒完的煙掉在地上。
他懊惱的踩滅,再次抬頭,阮恙身邊已經站了一個女人,不過不是管櫻,一身華貴的皮草,赫然正是趙姝。
“臥槽,這小賤人怎么也在這”,厲少彬忙站起來下樓。
……。
樓下,阮恙繼續慢條斯理的抿了口暗綠色的雞尾酒,臉上掛著安靜淡漠的笑容疑惑的瞅著面前妝容精致的一絲不茍的陌生女子,笑道:“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