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恙笑了笑,“我認為不管做什么都得講究戰術”。
厲少彬咬牙,一門心思都在想如何才能把球打進去,他可不能輸,要是輸了,就太丟臉了。
好在第一盤是他贏了,但贏得也不光彩,只贏了一個球。
到第二盤時,阮恙逐漸找到了感覺,隱隱的,她察覺到這八年里自己對打臺球應該挺熟悉,慢慢的,厲少彬進兩個,她追三個,他又進,她又追。
包廂里開著暖氣,可厲少彬額頭上也緊張的滲出了汗水。
打到最后幾盤,都是阮恙贏了,他懊惱的眉頭皺的緊緊的。
“不打了”,他放下球桿。
“你不會生氣了吧”,阮恙湊過去,低低淺笑的問。
厲少彬臉上一熱,撇頭,“我才沒生氣呢,我就是讓你的”。
“生氣還不承認”,阮恙用牙簽叉了一塊菠蘿喂他嘴邊,“來,吃塊菠蘿降降火,消消氣,男子漢大丈夫的怎么這么小心眼”。
厲少彬見她喂自己吃東西,難得有這么好的待遇,也沒那么郁悶了,他張口吃了菠蘿,含含糊糊的說:“我也不是小心眼,就是被喜歡的人贏了,感覺沒面子,我還想在你面前逞逞威風的”。
“我現在是你女朋友,有什么好逞威風的”,阮恙斜倚在臺球桌上,不悅的瞪他,“難不成你還想教訓我”?
“我哪有啊,就是想讓你崇拜下我嗎,算了”,厲少彬撇撇嘴,端起兩杯倒好的紅酒低了一杯給阮恙,“這酒兩萬一瓶,開了得喝完才走,不然浪費”。
“那確實是不能浪費,但是我們兩個人喝會不會醉”,阮恙盯著暗紅色的液體。
“放心,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厲少彬想到她喝醉的模樣,忍不住就笑瞇瞇的。
“我就是不放心你送我回家”,阮恙輕抿了一口紅酒,唇角沾著一絲紅酒的瑰麗顏色,嫵媚的要命。
厲少彬嗓子熱了熱,呼吸微粗,“有什么不放心的啊,我可是正人君子啊”。
阮恙笑笑沒說話。
厲少彬悶悶的喝了大半杯酒,兩人一塊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看了會兒電影,他假裝頭暈躺她大腿上,“阮恙,我頭暈,讓我躺會兒”。
阮恙由著他,雖然讓他臉貼著自己大腿,會很尷尬,不過他一直在邊上摟來抱去,也弄得她沒法好好的坐著。
喝完一瓶紅酒,已經是夜里十點多鐘。
兩人下樓時,酒莊的廖經理見他倆都喝了酒,湊上來說道:“厲少爺,您喝了酒,要不要我為您代駕…”。
“我又沒醉,讓你代駕做什么”,厲少彬不耐煩的打斷。
“讓他代駕吧,安全點”,阮恙輕輕的說。
“好吧,那你就代駕吧”,厲少彬一聽,趕緊把車鑰匙交給廖經理。
廖經理看著手中的跑車鑰匙,無語,平時厲少彬在他們面前作威作福,到女人面前真是聽話的跟什么一樣。
……。
跑車漂亮的在夜色中劃過條弧線,厲少彬和阮恙坐在后座,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厲少彬又往她大腿上躺,這是說是想睡覺。
阮恙喝了酒,也有幾分困意,隨他,手搭在他臉頰上,不知怎的,手摸著摸著摸到了他的耳垂,他的耳垂肉很多,又軟又舒服,她像捏橡皮泥似得,一會兒勾,一會兒卷。
厲少彬只能咬著牙,直到快忍不下去時,才忍不住拿開她手,“阮恙,你別摸了”。
前面開車的廖經理驚得差點方向盤沒拿穩,這大晚上的也太勁爆了吧,這兩人在后座做了什么呀,弄得他膽顫心驚都不敢往后瞧,還有,老大這聲音也太傲嬌了點吧。
阮恙也覺得前面做了個人,怕人家胡思亂想,不好意思,摸摸的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