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到公寓樓下,厲少彬立即生龍活虎似得爬起來給她開車門,阮恙柔聲道:“別送我上去了,你早點回去吧”。
“要送的,我就送你到門口”,厲少彬殷勤的半推半抱的摟著她往里走。
進電梯后,只有兩個人,他就伸手抱住了她,“阮恙,你明天去挪威打算去幾天啊,什么時候回”?
“還不知道,應該不會要多久的,最多七八天吧,回來訂了機票通知你”,阮恙懶洋洋的回答。
“說好的,七八天啊”,厲少彬沮喪的拽住她小手,電梯太快,一眨眼就到了她所在的樓層,他可憐巴巴的抓住她拿鑰匙的手,低下臉來吻她。
阮恙想到明天要去挪威了,也就由著他親,由著他纏著柔軟肆意糾纏。
厲少彬很激動,簡直像在做夢一樣啊,而且他感覺到阮恙沒推開她。
漸漸的,他開始不夠滿足,阮恙忽然抓住他手,吃力的抬起一張潮紅又尷尬的臉,“你夠了啊,不要得寸進尺”。
厲少彬從驚喜之中摔下來,變成了失望,撅嘴,小聲說:“阮恙,我們去扯證吧”。
“扯證”?阮恙愣住。
“對啊,扯證”,厲少彬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說:“這樣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住到一起了,我也可以和你堂堂正正的睡覺了”。
阮恙:“……”。
“阮恙,我肯定不會對你始亂終棄的”,厲少彬繼續說:“以后我把的存款都交你手里,我都聽你的話,隨便你管我”。
阮恙嘴角抽了抽,“你喝多了吧,我們才交往幾天,你就要跟我去扯證,婚姻又不是兒戲”。
“我才沒喝多呢,所有不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我可不是為了耍流氓”,厲少彬認認真真的說:“我就是為了對你耍一輩子的流氓”。
阮恙哭笑不得,不知是復雜多點還是動容多點,“你說來說去就是想耍流氓,但是怕我不愿意讓你耍流氓,所以就說要扯證是吧”。
“是啊”,厲少彬大大方方的點頭,“你不要覺得我隨便,現在有很多男人想耍流氓卻不愿意負責,阮恙,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想耍流氓的女人”。
阮恙無語,這個男人有必要把耍流氓說的這么感人嗎,“你以前不是也有個很喜歡的初戀嗎”。
厲少彬一聽帥氣的臉頓時憂傷了,“那時候就是一顆心在蠢蠢欲動,還壓根沒想過別的,人家就說她有喜歡的人了,再說那時候太小,哪知道耍流氓是什么啊,現在遇到你無師自通了,你看,長晴都有孩子了,你也不小了,要我說,江朵瑤和燕墨倫天天那樣黏在一起,睡一塊,肯定不用多久也會奉子成婚的”。
阮恙聽得薄薄的臉泛起一層胭脂紅,這都是什么事啊,像求婚也不像求婚啊,簡直就是從外面喝了點酒回來一趟就說要扯證,太荒唐了,“你真是瘋了,不許再說了,再說我要生氣了”。
厲少彬像是一頭冷水澆下來,很郁悶。
阮恙解釋:“在我看來,你現在是身體的**支配了大腦,一段感情有好幾個階段,我們現在才算初級階段,你就要跨越所有的階段跳進婚姻里,如果到時候發現兩個人不合適怎么辦”。
“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厲少彬說:“不合適的地方我改就是了”。
“改你個頭,快點回去睡覺”,阮恙推著他往電梯里去。
“那我明天來送你上飛機啊”,厲少彬知道扯證是無望了,憂傷的說。
“知道啦”,阮恙把電梯關上后,整個樓層只剩她一個人時,莫名想笑,什么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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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厲少彬難得起了個大早,開著車來接阮恙,北城機場的距離還是挺遠,阮恙坐在車上吃著早餐,心里琢磨著自己找個男朋友的主意還是明智的,至少去哪兒都有人接送。
當然,除了一路上厲少彬嘰嘰喳喳有點煩以外其余的都還是不錯的。
“阮恙,我跟你說真的,一定要記得回來啊,還有,那邊的帥哥是挺多的,不過國外人都很荒唐,動不動就***,今天可以愛的死去活來,明天就不許你纏過來,而且,外國人得艾滋病的幾率都跟高…”。
“夠了,我只不過是過去把房子退了,辭個職,你至于這樣嗎”,阮恙翻了個白眼,“弄得我好像是個很隨便的女人似得”。
“那倒沒有,就是不放心,怕有人搶走你”,厲少彬可憐巴巴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