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彬狠狠的吸了口氣,“恙恙,沒想到你有這種嗜好啊”。
“怎么樣,怕了吧”?阮恙眉峰挑了挑。
“這有什么好怕的,哎呀,平時老是我打人,欺負別人,從沒人這有打過我呢,好像挺有意思的”,厲少彬現在想想就全身亢奮了,眼睛都閃閃發光了,“恙恙,你記得你說過的啊,到時候要用皮鞭啊,別說話不算話”。
阮恙:“……”。
她真是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其實她只是開開玩笑的,萬萬沒想到厲少彬會這么喜歡有興趣,這么受,還非不承認。
“不過還有二十多天呢,真想等你快點康復”,厲少彬像看肉骨頭一樣的看著她,恨不得今晚回去就能用皮鞭。
“看前面,電梯”,阮恙揪過他,提醒,免得他又像上次那樣在機場摔倒。
“恙恙,你說的噢”,厲少彬不放心又提醒她一次,“我等會兒就讓胡植去準備皮鞭”。
“…不用這樣吧”,阮恙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讓人家怎么想我們兩個”。
厲少彬眨眨眼,“噢,也是,這種私密的人被人知道總是不好,算了,我自己網購吧,偷偷的,只有我們兩個人才知道的秘密”。
阮恙扶著樓梯,恨不得現在就摔下去。
人果然不應該嘴太賤的。
好在這時何明珊打電話過來,問他為什么還沒回去,厲少彬嚷嚷道:“我正和恙恙在商場給你們買東西啦…不是家里一向都吃的晚嗎…催什么催,催魂啊…”。
他放下手機,阮恙道:“等會兒回去的時候,你可不能用這種口氣跟你媽說話啊,而且她要是說我,你一句話都不要幫我,也別插嘴,別幫我說話”。
“為什么呀”,厲少彬不滿,“你是我心頭寶,誰都不能說你一句不好聽的話,何況,你…也受了委屈啊,為了我…流產”。
提到流產,阮恙眼神黯淡了下,“這也是我自己沒注意啦,孩子是我們兩個的,我們彼此都有受到傷害,婚禮上你家里人心里不痛快是正常的,你越護著我,他們表面上不做聲,可心里就越不舒服,尤其我看你媽應該是那樣的人,她太疼你了”。
厲少彬沒她想的那么多,“唔,我媽是疼我,可是我也疼你…不想你受委屈”。
“這有什么委屈的,只是讓他們發泄幾句,我就當在拍戲好了,沒事的”,阮恙握住他手,“總之,這次你要聽我的”。
“我聽你的可以”,厲少彬想了想,忽然邪惡的扯唇,“但是你要答應我到時候用皮鞭”。
阮恙咬牙,“行,到時候我用皮鞭,我用那種最粗的鞭子,抽的你皮開肉綻的,看你以后還敢想”。
“你不會的”,厲少彬高高的揚起嘴角,“你肯定會疼我的”。
阮恙差點被他嘴角的那抹笑給弄酥了。
笑起來多健康陽光的一個男人啊,可滿心里都是皮鞭的邪惡想法。
“恙恙,真想你快點好起來啊”,厲少彬突然摸摸她臀部。
阮恙面紅耳赤的打了他一下,“別鬧,后面有記者”。
“噢,明天就不許他們跟了”,厲少彬可不樂意了。
……。
到了厲家,天已經黑了。
兩人進去,屋子里的人只朝阮恙淡淡的點了下頭,厲從洋淡淡道:“來就來,還沒那么多東西做什么”。
“就是想起媽上次說晚上沒睡好,就買了些藥材,還有給奶奶買了件春天的新衣服,另外給爺爺買了個煙斗,還有爸您上次說腰疼,我聽說這款藥膏很有用…”,阮恙一一把禮物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