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稀罕讓我親,我也要親”,厲少彬霸王硬上弓。
而且他覺得這樣躺著的阮恙就像一個妖精一樣,從里到外的散發著妖氣,臉頰兩腮紅彤彤的,眼神迷離,還能坐懷不亂的就是不正常的了。
咬住那些好些日子沒親吻過的唇時,厲少彬身心都酥了。
只想著之前真傻,要是不鬧那些別扭,兩人早就和好了,甜滋滋的。
哪需要想著她每天在干什么,會不會有別的男人勾搭她的啥問題患得患失的。
她夢里叫辛子翱的事,他是不高興,可天天想著難受著,又怎比得上她在自己身邊任由他親他抱來的真實。
阮恙捧著他臉頰,手撫過他每一寸喉結,唇齒相依,兩人繾綣溫存了許久。
失而復得,都是同樣的滿足。
末了,厲少彬由衷的貼著她額頭感慨,“恙恙,不吵架、不冷戰真好”。
“嗯,是好啊”,阮恙呢喃的附和,這些日子她也是挺煎熬的,冷戰難受的絕不是一個人,“以后不許你再對我那樣冷冰冰的,要吵架歸吵架,卻不能用那張方式,有時候無意中說的話會像刀子一樣”。
“恙恙,我錯了,我這個人就是嘴巴毒”,厲少彬拍了拍自己嘴巴,“其實事后我也挺懊悔的,可能沒什么安全感吧,會想著用傷害你的方法來證明你是愛我的,我真是傻”。
“以后我們都不要這樣了,我也有錯”,阮恙潔白的手指撫過他烏黑的發絲,他在想什么,她其實都知道,有時候太愛一個人了大約就會這樣吧,這也是為什么越相愛的兩個人越容易分開的原因。
“嗯”,厲少彬恨不得跟她全是鑲嵌在一塊,就像分開的玉,一絲縫隙也不要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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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是外地出差回來,再加上冷戰許久,這一夜抱著睡得早,但卻睡得香。
早上九點多鐘,厲少彬醒來的時候,阮恙也還在睡。
他親親她唇,跟夢想的一樣,每天早上要把她給親醒。
阮恙睜開眼,困倦的揉揉他臉頰。
厲少彬傻乎乎的咧嘴笑。
阮恙坐起來開始穿衣服,厲少彬抱著她,親昵了會兒就把她衣服給丟掉,阮恙拿回來,他又蹭著她親熱。
反復折騰到十點多鐘,兩人這才一同起來。
好在鐘點工又做好熱騰騰的早餐在廚房里,阮恙稍微用微波爐熱了一下,兩人倒吃的挺滿足。
吃完飯,厲少彬問阮恙要不要去他厲堂轉轉,阮恙欣然同意。
厲少彬高興,這還是阮恙第一次去厲堂。
到那時,阮恙看到厲堂都有點不敢相信,她一直以為厲堂應該是那種黑社會老大幫會聚集的地方吧,怎么也得陰氣森森啊,所以她才不想來,不過沒想到跟清朝園林一樣的,里面假山亭子,他的辦公室桌椅上面的雕花簡直奢侈的像皇帝辦公一樣。
厲少彬拉著她坐上去,立即有人砌了一壺上好的茶過來,阮恙說:“我怎么感覺自己像成了慈禧太后一樣的”。
胡植“噗嗤”一笑,阮恙坐起來,她果然還是不大習慣這樣的紅木家具,感覺像適合四五十歲的人。
“恙恙,你別走嗎,坐會兒”,厲少彬拉著她,兩人坐在一張古典的椅子上,寬的足夠坐兩個人都綽綽有余。
阮恙頓時想到了自己以前拍一部電影,里面她是皇后,當時坐在皇帝的龍椅上都不帶這么寬的。
“老大,您看看,這是賭場那邊送過來的專項檢查總結報告”,胡植湊過來打斷了兩人,他覺得自家老大真是畫風變態的快,前幾天還冷冰冰的,昨天還一副怨婦像,才不過一個晚上沒見,就變得跟萬能膠一樣。
不過能讓自家老大變得這么快,他還是佩服阮恙的手段。
厲少彬不高興的瞪了他眼,坐著沒動,還是阮恙接過了報告,放在案臺上,“我去院子里走走,你看”。
“你等會兒,我陪你去嗎”,厲少彬就想跟她在“龍椅”上黏糊。
“我在邊上你肯定沒辦法好好工作的,我又不會去哪”,阮恙站起身來,摸摸他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