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彬被摸得滿足,才讓她出去。
胡植站在邊上讓他想到了老大養在家里的夏洛特,現在老大的表情真是跟夏洛特被摸頭時一模一樣了。
厲堂還挺大,再加上今天出太陽,風和日麗。
阮恙在假山上走走,在湖邊站立了會兒。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看到胡植從走廊上那邊走了過來,看到她時,微微一笑的打了聲招呼,“阮小姐,老大在接電話,又被點事纏上了,可能要一會兒才能來找您”。
“沒關系,這里景色倒不錯,欣賞會兒也無妨”,阮恙兩只手放在欄桿上,風吹亂了她長發,但這并不影響她的美麗,“對了,這次的事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們恐怕也沒這么容易和好”。
胡植在她的注視下仿佛有些無所遁形,“哪里的事,主要還是老大心里放不下您,他就是這么矛盾糾結”。
“可也容易鉆牛角尖,總得有個人在邊上常常提醒他啊”,阮恙輕撫耳邊秀發,“兩個人吵架的時候,要是身邊沒個人勸和,還常常潑冷水,那才是最糟糕的,還好,你倒是個聰明能干的”。
胡植笑了笑,沒做聲。
“以后還要繼續拜托你了,我們和好相信你也會過得舒坦點”,阮恙從他身邊經過,“我也會常常在少彬面前說說你好話的”。
“那就謝謝阮小姐了”,胡植說。
“恙恙,恙恙”,湖那邊傳來厲少彬的聲音。
聲音剛到,人也出現在視野中。
“那我先走了”,胡植低頭離開,厲少彬大步走了過來,看到胡植的背影道:“你們剛在聊天”。
“是啊,你怎么這么快就過來了”,阮恙整了整他襯衣領。
“想你唄”,厲少彬笑瞇瞇的抓住他手,“你們剛在聊什么,恙恙,其實胡植也挺帥的…”。
“你又想說什么”,阮恙捏捏他鼻子,“他沒你帥吧,跟你比,差遠啦,我剛就和他說如果以后我們倆吵架,以后一定要他多勸勸你,少發我點脾氣”。
“哪還需要他來勸啊,我以后肯定乖乖的”,厲少彬討好的說。
“信你才怪”,阮恙往一邊走。
厲少彬忙跟上去,笑道:“不過有時候我情商太低,腦子確實轉不過彎來,是需要人多多提點一下,胡植這小子干的不錯,其實吧以前跟過我的人不少,就他聰明伶俐,最符合我”。
“我也覺得他還行”,阮恙點點頭,“他做你手下,我放心”。
“說的我好像是個小孩子似得”,厲少彬牽起她的手,拿在手心里撫摸著,到了春天,她的手比冬日里更細嫩雪白,“恙恙,走啦,陪我去辦公”。
他拽著她往辦公室里走,阮恙沒轍,又回到了他那條“龍椅”上。
桌面上雕刻著一幅氣勢磅礴的山水圖,阮恙納悶道:“你怎么喜歡這種座椅啊,簡直像個老頭子”。
“你懂什么啊”,厲少彬理直氣壯的說:“這玩意貴著呢,坐在上面,感覺自己就跟老爺一樣,我都在想,以后要不要在上面鍍層金,弄得像龍椅一樣”。
阮恙:“……”。
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
晚上,兩人在外面看完電影一塊回家,何明珊本來還想說他們兩句,結果看到兩人手牽著一塊回來時,沈柳就笑道:“媽,說了讓您別擔心的,年輕的小兩口吵架就是蜜里調油”。
“真是害我白操心了”,何明珊看著樂呵樂呵的傻兒子無奈的搖搖頭,“阮恙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天”,阮恙笑。
何明珊點頭,還算滿意,知道丈夫要回來立馬就回來了,“你們這不在的幾天,北城又發生了不少事,因為辛子翱的事,趙辛兩家現在是斗得如火如荼,辛展緯為了給兒子報仇,總算把趙姝送進精神病院了”。
“哎,沒關起來這個瘋婆子啊”,厲少彬不滿。
“那精神病院你以為是個好地方”,何明珊嗤了聲,“里面都是些神經病,進去容易出來難,每天都有人會給她治病打針,正常人都會弄的變成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