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輕靄氣節,這人不跟他說,他卻越來越無恥,越來越來勁。
“小子,你說話給我注意點”,宋楚郎猛地伸手扯過他衣領,表面上平靜,但眸底深處已經暗潮涌動。
“我不客氣又怎么了,之前是在餐廳里,人多,你別以為我怕你,我們這么多人”,周仕倫說完抬拳朝他揍過去。
宋楚郎抓住他手腕,反手把他身體壓在墻上。
周仕倫瞬間能明白早上羅凱被他壓在餐桌上的感覺。
羅凱和喬納森見狀摩拳擦掌的要幫忙,宋楚郎突然用下巴指了指上面的監控器,道:“上面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游輪上有警察,要在這里打架,對誰都沒有好處,明天游輪會在火奴魯魯停靠一天,我們可以上岸后解決,你們想怎么來就怎么來”。
宋楚郎說著放開周仕倫,可周仕倫胳膊還是被他弄疼了,他氣的目露兇光,“好,明天我們上岸后決斗,看誰斗的過誰”。
“別說決斗,你們這幾個人還沒有資格跟我決斗,我只是找個地方教訓教訓你們”,宋楚郎雙手抄口袋,臉上掛著不屑的神色,氣的周仕倫他們火冒三丈。
“你現在囂張,看我們明天不打的你滿地找牙”,周仕倫又狠狠的瞪了陸輕靄眼,“你這個臭婊子”。
陸輕靄回頭,忍無可忍,這時,往前走的宋楚郎猛地回頭,反手一掌抽向周仕倫的嘴巴。
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力度絕對不一樣,周仕倫白凈的嘴角一下子被抽破了,他在學校羅長得帥,一直都是被人追捧的,哪受過這種侮辱,頓時氣急敗壞的沖宋楚郎揍過來,羅凱也上來幫忙,喬納森沒敢太動手,只是在旁邊扯扯宋楚郎胳膊,然后對陸輕靄道:“輕靄,你勸勸他們,別在這里打架啊”。
陸輕靄也沒料到宋楚郎會動手,不過就算他不動手,她可能也會想打周仕倫了,不過等這幾人動起手來時,她也有點慌,一來周仕倫他們兩個人,宋楚郎只有一個人,二來這是在高級的游輪上,打架勢必會驚動游輪上的警察。
不過她還沒緩過神來,宋楚郎已經把周仕倫和羅凱兩個人打的臉上帶血了。
他這個人本來就陰沉沉的,打起架來,臉上更是帶著戾氣,動起手來也是沉穩的,不如周仕倫他們年輕浮躁,就算羅凱從后面抱住他手臂,他也能一腳把周仕倫踢開,然后用手肘撞向羅凱肚子。
陸輕靄一看就知道宋楚郎是練過幾下的,而周仕倫平時很少打架,根本就不是他對手。
……。
三個人在走廊上鬧得動靜大,很快就有樓層上的其它客人把客房經理和游輪上的警察叫了過來。
警察一審問,周仕倫他們便把所有的過錯推到宋楚郎身上,陸輕靄氣節,說道:“分明是你先罵人的,周仕倫,你們要是這么,不要臉,那別怪我們再把早上的錄影帶放出來,看看誰有理,我告訴你,我跟他是清清白白的,就算不是清清白白,也關你屁事,你有什么資格罵我,你別自己嫖了雞,還要全世界的女人為你守身如玉”。
周仕倫氣的臉紅脖子粗,康柒柒罵道:“你說誰雞啦”。
“我說的就是你”,陸輕靄怒斥。
“好啦,別吵啦,你們再這個樣子,按照當初上船的規定,要是影響到其它客人了,明天到火奴魯魯就只能讓你們下游輪回去了”,警察強硬的說道。
眾人頓時沒再說話了,警察看向宋楚郎道:“不過這兩個年輕人被你打傷了,這份醫藥費你得出”。
“好”,宋楚郎打開錢包從兜里掏出一千塊朝周仕倫丟過去,“這點錢應該夠你們去看病了,要是嫌少,多一分也不會給,我的錢就算給叫花子也不會給你們這種人”。
站他邊上的警察看到他錢包里露出來的一節黑金卡,眼神立即變得異樣起來,這畢竟是個看錢看身份的年代,不管這個人穿成什么樣子,但擁有這樣卡的人身份絕對不簡單,更何況這幾個年輕小孩住的只是普通的房間,心里立即有了比較。
“一千塊,你們打發叫花子啊”,周仕倫指著臉上的傷道:“警察大哥,你看我們傷成什么樣子了”。
周仕倫氣節,正要喊話,警察已經厲聲道:“好啦,人家賠也賠償了,這事就算了,其他乘客還要睡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