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公說的有理”,陸輕靄看他強裝一本正經的模樣就想笑。
悶騷,赤果果的悶騷。
只有她知道,他現在心里肯定癢癢的緊,還裝。
看她以后不把他的面具給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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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多鐘,宋楚郎把房間退了,陸輕靄非要拉著他去理發店把頭發剪一剪。
拉斯維加斯的理發師是個女人,聽說他要把頭發剪短了,驚嘆道:“噢,為什么要全剪短了,這樣多有藝術氣息,多有男人味”。
宋楚郎:“……”。
陸輕靄哭笑不得,真是欣賞不來美國人的眼光,“我覺得剪短后,人會精神一些,也會顯得年輕點”。
“那倒是”,理發師笑瞇瞇的打量著宋楚郎,“不過這位先生應該剪什么發型都會不錯”。
陸輕靄沾沾自喜,沒有人會不喜歡自己老公被夸得。
“先生,您自己想剪個什么樣的發型”,理發師問。
“隨便吧”,宋楚郎淡淡說,他對自己的外在形象確實是沒太大想法的。
“先洗一下頭吧,我幫您把胡子刮一刮,才好給您設計發型”,理發師邊說邊往理走。
陸輕靄在外面等了一陣,玩了會兒手機,一個多小時候,理發師才笑瞇瞇的說道:“剪好了,這位太太,您看您先生打發型如何”?
陸輕靄一抬頭,眼睛里閃過絲迷茫。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頭長發剪成了短發,額前的劉海全部梳了上去,二八分的發型,一邊略厚,另一邊較短,厚的那邊又略微蓬松,額頭露出來顯得眼神犀利又霸氣、成熟又穩重,再加上他胡子也剃的干干凈凈,輪廓棱角分明,五官深邃的讓人挪不開視線。
陸輕靄又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宋楚郎的時候,是在宋家的公司里,她遠遠的看了眼,就覺得這個男人雖然很英俊,但是卻給人一種冷漠的不可接近的感覺。
現在,他仿佛又回到了當初那時候的模樣,不,是更要英俊,就算只是穿著一件普通的襯衣,也顯得氣質絕佳。
而這個男人就是自己老公。
和之前那個長頭發、胡子拉碴的男人簡直兩個模樣。
她只覺得微微陌生,卻又更加激動。
她老公太帥了,雖然大她十多歲,但成熟的實在太有魅力了。
宋楚郎看著她盯著自己的火熱眼神,讓他想到了以前宋楚頤養的那只狗看到肉骨頭時的表情。
他感到一陣惡寒,忙轉過身掏錢遞給理發師。
理發師找錢時,他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也愣住了。
這幅干凈精英的模樣離自己仿佛很遠,以前工作的時候,他每天都是西裝革履,打扮的一絲不茍,唇邊不允許留一點胡子,后來徹底放逐自己,也墮落了。
他眉心蹙了蹙,或許自己是重新開始的時候了。
新的形象,新的人生路。
不過修整后,感覺渾身都清爽了。
“叔叔,你好帥噢”,陸輕靄走到他身邊,眼睛烏黑的像葡萄,“我怎么一不小心就找了個這么帥的呢,怎么辦,帥的我立即就想把你拐到床上去了”。
…….
“你能不能別總想著那種事”,宋楚朗現在剃了胡子,臉上發紅的時候一點也擋不住了,“女孩子家的心思就不能健康點嗎”。
“我本來挺健康的,看到你后就不健康了”,陸輕靄笑嘻嘻的道:“叔叔,你身上散發著一股能讓女人變壞的禁欲氣息”。
“胡說八道”,宋楚朗瞪了她眼,受不了她,加快步伐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