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決定了,更不能讓他去考研了,不然自己還不得成了她爸一樣,天天管嗎。
“其實我能明白你的心情”,宋楚頤接著笑道:“你真正擔心的是,她年紀小,怕她在外面玩著玩著不要這個家了,又在外面跟別的男人交往吧”。
“我看起來是會為這種事煩的人嗎,我有這么小心眼嗎”,宋楚朗像炸毛似得立即開口反駁,“那些學校的小屁孩哪個比得上我,我根本就沒放在眼里過,不,我是沒擔心過這種事,我主要還是因為苒苒”。
宋楚頤翻了個白眼,死鴨子嘴硬,難為陸輕靄受得了啊,“好啦,不管是什么原因,如果人家是向著學習進步去的,我覺得你是應該支持的,雖然說你自己賺得到錢,但女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如果她天天呆在家里守著你,干著一份沒有前途的工作,她心情肯定會抑郁的,到時候不利的是這個家庭,再者說陸輕靄那么年輕,才二十三歲,性格更是跳脫的時候,她已經算是我見過這個年紀比較沉得住氣的,你應該尊重她,如果你反對,就好像折斷了她的翅膀一樣,她會非常痛苦,也不會開心,慢慢的一個樂觀的人也會變得陰郁”。
宋楚朗被他說的也有點心情沉重了,確實,他感覺到最近的陸輕靄已經沒有之前那么朝氣蓬勃了,對待自己更是沒什么妖氣,整個人悶悶的。
雖然以前的陸輕靄可惡又淘氣、囂張,但他更懷念以前的她。
“你看我,去年的時候醫院派我過去美國進修半年,雖說時間短,但距離真的太長了,我和長晴除了視頻半年就只見了一次面”,宋楚頤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去美國的時候,長晴也哭的稀里嘩啦的,很舍不得,她向來是個最黏我的人,可是知道我要去進修后,她沒有說過半句勸我不要去的話,總是支持我,她總說如果我放棄這次機會,以后肯定會后悔的,半年里,她和燕窩一個人在這邊,何況陸輕靄讀個研究生又不是不回家,總會比我和長晴好吧,你這又是何必呢”。
宋楚朗一時無語,不過沒想到晏長晴在這種大是大非上面,倒是挺懂事的,看來他之前是把她想的太不好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還有也不要在這個時候鬧別扭”,宋楚頤說道:“女人不高興也可以哄哄吧,話說你知道怎么哄人嗎”。
“你什么意思啊,那丫頭…我也是經常哄得”,宋楚朗不服氣的反駁,麗江那次還是他給哄回來的呢。
宋楚頤“呵呵”的扯了扯薄唇,壓根不相信,“這么跟你說吧,我跟長晴呢,基本上平均一個星期我要哄她兩次吧,只要不是她錯的太厲害了,基本上吵架我都得哄”。
“你簡直也太好欺負了吧”,宋楚朗沒想到自己弟弟受了這么多“委屈”,表示很生氣,“她錯了,怎么能你道歉,我看她肯定是被你給寵慣了”。
真是搞不明白,沒覺得宋楚頤以前脾氣有多好啊,怎么碰到這個晏長晴就這么不剛硬了。
“嘖,你看你說的,我一聽就知道你們婚姻問題大著呢”,宋楚頤搖頭嘆氣,“男人要大度,你太小家子氣了”。
“我小家子氣”?宋楚朗氣的想掛電話,“我在幫你”。
真是被晏長晴那只小妖精迷得昏了頭了。
“你不必把哄女人當做是在放下男人的自尊”,宋楚頤解釋:“這些事,你太大男子主義,誰心里都會不舒服,對我而言,這是夫妻之間的情趣,你不知道嗎,男人跟女人吵架,誰對誰錯,男人總是要先低頭的那個,你哄一哄她,就好了,其實女人嗎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錯,她也是知道的,可她就想被哄,當然啦,如果錯的太離譜了,一般長晴會主動心虛的來哄我,這也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宋楚朗眉頭皺了起來,“那多沒有面子”。
“面子”?宋楚頤都有一點同情陸輕靄了,他都傳了這么多低調的小經驗給他,他還這么食古不化,“老婆是你的下屬嗎,還是你的合作伙伴,你要端著面子干什么,我難道就不愛面子了嗎,面子會讓兩人憋著一口氣,誰心里都不舒服,當然啦,除非你并沒有不舒服,總之,你哄她前,是在北極,哄好她后,就是在溫柔鄉,你自個兒去琢磨吧,反正我說破嘴皮子估計你也悟不到一丁點半點,畢竟三十多歲才談戀愛的人確實遲鈍了點,再見”。
宋楚頤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宋楚朗氣的“啪”的把手機用力放在桌子上。
豈有此理,宋楚頤這是赤果果的看不起自己啊,不就是比自己多談了幾次戀愛嗎,有什么大不了的。